最后也只是长叹了口气:“你早知本日,又何必当初?高太尉身在朝廷,天然要谋其政,既是身不由己,也是理所该当。你身为官宦后辈,更该自省才是,才气不济又肆意插手朝争,便是如此了局。”
宁虎堕入沉默,不竭回想着这段时候产生的事,他与秦风的恩仇,皆是因谢云儿而起,现在谢云儿与他已经再无缘分,也就意味着没有持续跟秦风斗下去的意义了。
高嵩神采剧变,因为过分震惊,直接从凳子上摔了下去,跌坐在地上,惶恐失措:“你要干甚么?秦风,你若敢杀我,我父亲毫不会放过你!”
刚才那一耳光,至今模糊作痛!
此言一出,秦天虎不由嘲笑,鄙夷道:“笑话!有贤人坐镇,谁能乱其朝政?后生,你这番话,莫不是要定你爹一个祸国殃民的罪名?”
看着宁虎拜别的背影,纪王止不住点头感慨:“宁虎赋性不坏,就是脾气太冲,轻易被人操纵。幸亏面对的人是秦风,若换了旁人,恐怕是骸骨无存。”
高嵩神采煞白,恍然间他才明白,别说三公,就算是王爷,在贤人面前也得以“臣”自居。
两巴掌下去,高嵩的两颊便肿了起来,很明显秦风是下了死手,一点余地不留。
见纪王不肯多管,高嵩只能将最后一根拯救稻草放在秦天虎身上,满脸泪痕道:“秦大人,我如果有个三长两短,我爹毫不会善罢甘休,莫非您想让朝政大乱?”
这一刻,高嵩才终究认识到,从一开端,秦风就将本身视为死敌了,对待仇敌,天然不会心慈手软。
在高嵩痛恨又顾忌的谛视下,秦风脸上挂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浅笑,劈面而来。
情急之下,高嵩连滚带爬的跑到纪王面前,苦苦要求:“老王爷,您快说说秦风,让他别乱来,哪怕是看在我爹的份儿上。”
为甚么?为甚么?到底为甚么?!高嵩在内心狂吼,为何秦风这厮,如此针对本身?!
高嵩可就不一样了,先是想把秦风押入京兆尹大牢,又是设想栽赃嫁祸秦风,到处都是狠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