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迈步想往墙上跑,却被林瞿奇抱住大腿。
莫非是筹算趁着净衣礼,将驻场内的贵胄们一网打尽?!
早在鼓声响起的刹时,梁帝和一众皇室成员,就已经被禁军护送进驻场大营。
秦风指着还没来得及卸甲的马弓手,嘶吼道:“除一百步弓手外,其他卫士,全数归去换上重甲!一百步弓手由宁虎带领,二百重甲卫士由徐墨带领,全都他妈给老子换上破甲兵器,老子要把那帮狗日的脑浆子砸出来!”
城巡司与驻城军竟暗中勾连!
秦风先是一愣,随即迈步朝着城墙跑去,眼看林瞿奇跌跌撞撞地跑下来,赶紧大声吼道:“如何回事?!那惨叫声从何而来?秦家人可曾出亡?”
未几时,一个身披甲胄的中年男人跑了过来,满脸惶恐:“大人,此事末将一无所知。”
未几时,一个神采惨白的兵士跑了过来:“大事不好,驻城军和城巡司联手谋反!”
以此同时,位于驻场瞭望塔的尖兵,大惊失容,赶紧敲起战鼓。
秦风揪住林瞿奇的衣领子,直接拖回大营。
闻言秦天虎点了点头,当即命令:“既无出口,便放弃逃生,尔等与我死守驻场!龙虎军眼线浩繁,必定已经获得动静,我等需支撑到龙虎军和东西两营驰援护驾。”
一百名禁军位于大营内部,庇护贤人全面,二百名禁军布阵于大营外,筹办死守大营。
一声闷响,营门封闭。
大营空间有限,除了皇室成员和朝中重臣以外,一概不得进入。
“城巡司与驻城军,占有了京都守军三成,这可如何是好?”
“狗日的!”
就在秦风感觉,这场突如其来、毫无征象的兵变,只不过是一场临时练习的时候,阵阵惨叫声自驻场别传来。
柳红颜眼神不解:“城巡司卫士罢了,城中到处可见,有何好惊奇的?”
秦家的一家长幼,可都在场外等待!
“如何能够?!驻城军乃是皇室亲兵,如何会背叛?!”
“你不能上去,太伤害了!”
砰!
一双眼睛早已充满血丝,充满着熊熊肝火。
副将神采惨白,狂吞口水:“没有,驻场只要正门一个出入口。”
秦风脑袋转得缓慢,一刹时想到了无数能够。
“再说了!图啥?梁帝正值宏才大略的年纪,皇子虽暗中争夺储位,可还犯不着破釜沉舟。除此以外,还能有谁谋反?莫非是遭到北狄拉拢?开甚么打趣,北狄有这类本事,还打个屁的仗。”
难怪城巡司会披挂重甲,推着冲车。
宁虎则眉头舒展,沉声道:“之前我调遣的那一千禁军,早已随秦大人前去驻场大门。”
二人自人群中挤过来,固然也满脸慌乱,但起码还能稳得住阵脚。
“该不会是……假的吧?”
不晓得过了多久,直到惨叫声完整停歇,只剩下喊杀声,秦风才终究回过神。
秦风僵在原地,一脸懵逼。
“保险起见,东西两营雄师也一并调遣护驾!”
这声大喊,不但秦家人能闻声,四周堆积的京中后辈,皆是一清二楚。
“快!快去城南集结龙虎军!”
景千影直接将佩剑拔了出来,冷眸娇喝:“重甲受兵部严格管束,城巡司卫士,主司京都治安,怎会披挂重甲?何况此乃驻城军驻场,四周皆有军队驻扎,犯不着由城巡司来措置安保,必是有变!”
惨叫声此起彼伏,秦风呆呆地站在原地。
林瞿奇顾不上甚么文人风采,哀嚎道:“四蜜斯深陷重围,四周八方全都是重甲步兵,她的佩剑乃是装潢胜于合用,不然离贤人这么近,官兵岂会让她持剑而来?那剑破不了甲,只砍在叛军身上一下,便断为两截……”
秦风顾不上理睬这些家伙,扯着嗓子大吼:“徐墨,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