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你绝壁勒马,不然我直接把你那害人的东西,割掉!”
祁阳郡主眼睛一瞪:“再敢啰嗦,把你舌头拔了!”
秦风坐在地上不肯起来,抬头看着祁阳郡主,满脸委曲:“郡主,您说这话是甚么意义?我如何听不懂呢?”
真正短长的是统领六宫的贵妃!
一个二十岁出头的模样,一身白衣,长相普通,但身上披收回来的气场却很强,给人一种非常严厉的感受。
当然了,林非墨不算甚么。
但是听到林非墨这番辩白,祁阳郡主对他的好感,刹时荡然无存。
林非墨只好冷着脸走下楼梯,双手作揖,摆出一副翩翩公子的嘴脸:“祁阳,你是信我,还是信他?变更驻城军这类胆小妄为之举,鄙人平生谨小慎微,绝迹干不出来。”
祁阳郡主天然不信赖秦风的大话!
本身身为堂堂郡主,只要一句话,全部京都的官宦后辈,谁不上杆子奉迎?恰好这秦风,一身牢骚,真是气人。
见祁阳郡主现身,秦风内心一阵骂街,脸上却堆满了苦笑:“郡主啊郡主,我不就是来的晚了一点吗?您用得着这么谗谄我?正所谓豪杰难过美人关,万一今晚我交代在这,鼓吹出去,你让谢云儿今后如何见人?”
祁阳郡主忍着笑意,一脸鄙夷道:“秦风,你比来本领见长呀,贤人夸了你几句,你就真把本身当作不成代替的红人了?哼,我奉告你,不管何时,这京都都轮不到你张牙舞爪。”
“本日林非墨不分青红皂白就要硬闯营地,还出言轻浮家姐,我说他两句,他就要变更龙虎军和东西两营来办我。要不是小侯爷在场护着,我这条小命恐怕就悬了。”
祁阳郡主也不啰嗦,昂首看了一眼楼上的两个青年:“有两位殿下作证,谁输了也别不认账!”
但开口扯谎,敢做不敢当,未免叫人所不齿。
谁如果在这个节骨眼上对秦风动手,划一于重创军费,到时候贤人那边就不好交代。
祁阳郡主抬腿就是一脚,直接踢在秦风屁股上,没好气道:“还敢抵赖!本日我去营地之前,你不是把林非墨给打了吗?林非墨但是贵妃的亲侄,你莫不是连贵妃都不放在眼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