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堆积的路人,忍俊不由,要么憋着笑,要么干脆跑到巷子里放声大笑。
程夫人见状,赶紧跪在程发面前,嚎啕大哭,哀告程郎中剩下包涵。
躲在后院的程发,听到程郎中暴跳如雷的吼怒,吓得肝直颤。
管事咬了咬牙,伸手拽住秦风胳膊。
老乞丐们顿时一阵扣头戴德。
一个七八岁的小孩,跟着乞丐步队喊了起来:“程发程发真无耻……”
程郎中黑着脸:“如何管?只要一开门,免不了起抵触,管事不是说了吗?那厮身边带着妙手,七八个护院都进不得身,真打起来,亏损的还是我们。到时候事情闹大,传到贤人耳中,真要究查起来,那十万两银子的事儿,还不是程发理亏?”
秦风却挥了挥手,话里有话道:“老哥几个的步队别散,也许今后还能用到你们。”
秦风取出五百两银票,让秦小福去钱庄兑成现银,分发给乞丐们。
程郎中神采乌青,手一伸:“来啊,把鞭子拿来!”
此言一出,程府管事内心格登一声,这话明摆着表示程府贪污纳贿。
秦风这才停下,接过银票,欲哭无泪的将十万两银票递给疏风,心有不甘道:“疏风,要不然这笔钱咱俩分了吧?”
程夫民气疼儿子,一样对秦风痛恨至极,哭诉道:“老爷!您贵为户部司郎中,秦风那混账,竟如此欺侮您,莫非就这么算了?要我说,去禀明贤人,狠狠治秦府的罪。”
程郎中又是抽了两鞭子,这才作罢。
程发几近快疼晕畴昔了,当初在书院,不得已下膜拜师,就已经够丢人了。现在又被父亲当众打的失禁,的确是奇耻大辱。程发悄悄咬牙,心中狂吼,发誓必然要让秦风阿谁混蛋支出血的代价。
秦风长叹了口气,木已成舟,也只能模糊作罢,幸亏没白忙活,还收了四千两利钱。
每抽一鞭子,程发都收回杀猪般的嚎叫,直接被打的鼻涕眼泪横流。
疏风笑眯眯的将银票收好:“少爷真滑稽。”
话还没说完,程郎中回身就是一个大耳帖子,直接把程发打的眼冒金星,晕头转向。
看着秦风那副天不怕地不怕,对劲非常的模样,小香香和疏风都忍不住偷笑。
固然大人们不敢获咎程府,但内心也不由自主的跟着哼唧起来,乃至于到了最后,满脑筋都是那诡异的旋律。
与此同时,秦风正享用着乐队批示的快感,双手挥动的越来越纯熟。
秦风却不管那么多,众生划一,没甚么忌讳的。将剩下的银票交给小香香,随后打发乞丐分开。临走之前,秦风扫了程府管事一眼,话里有话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户部司郎中每年俸禄一千两银子吧?十万两银子,攒一百年才够。程家还真够有钱的。”
“若家中私事,变成朝堂之事,性子可就变了!”
秦风对本身的文采相称对劲,一边挥动动手,保持着节拍感,一边批示着老乞丐们,大声号令。
闻听此言,程郎中瞋目圆瞪,大喝一声:“你懂个屁!妇人之见!”
“现在户部和兵部分庭抗礼,党争之势愈演愈烈,这个时候去处贤人告状,岂不是让人猜忌,我是借题阐扬?正所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我们虽是户部的人,却也不能顶到前面去,去当甚么狗屁炮灰!”
诙你大爷!十万两啊!老子的心都在滴血。
管事气的牙根痒痒,却也只能面带浅笑:“秦少爷,这是十万两银票,您且收下,快让这些乞丐散了吧。”
“再说,那秦风的恶名,在京都鼓吹的但是一天两天了?招惹谁不好,非要去招惹阿谁祸害!”
程郎中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双目喷火,让仆人直接把程发吊在树上,二话不说,扬起鞭子狠狠抽在程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