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帝倒是眼睛一亮:“此言当真?”
李湛在门外候着,而书房内只要二人,连奉养的宫女都没有,保密事情已经到了极致。
此言一出,梁帝不由放声大笑:“哈哈哈,你这小子公然风趣。”
此言一出,秦天虎已经整小我趴伏在地上,悄悄哀嚎,本身上辈子造了甚么孽,如何生了这么个祸害!
这秦风固然行事乖张,但在打压官宦后辈方面,梁帝倒是乐见其成。特别是秦风去欺诈户部司郎中程府时,编的顺口溜,现在想起来,梁帝仍旧忍俊不由。
“便是王爷面圣,也得下跪存候,你个胆小包天的孝子,竟只是作揖施礼?”秦天虎一放手,回身跪在地上,沉声道:“请贤人赐罪,无需劳烦禁军,臣亲身将这孝子斩首示众!”
御书房的内饰,与设想中的都丽堂皇相去甚远,除了需求的一些揭示皇威的器物安排,更多的是清爽淡雅之风。
自古以来,奇才皆是脾气古怪,这小子倒是有那么点意义。
秦风三刀砍不透的厚脸皮竟然一红,宽裕道:“回禀贤人,那图解乃是主子抄的,之前捡了本《天工开物》的破书,闲来翻了翻,便记下了。不过那书实在是陈旧,现在恐怕早已经烂成泥尘了。”
秦风谛视着梁帝的时候,梁帝也笑眯眯的看着秦风。
没等梁帝把前面的话说完,秦风已经脱口而出:“贤人缺钱?好说,我借你呀。”
有了梁帝撑腰,秦风顿时抖了起来,洋洋对劲道:“我的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收点利钱如何了?”
反倒是梁帝尽是云淡风轻,刚才若秦风没有直接过来拿奏折,就证明这小子是用心装疯卖傻,直接推出去砍了便是。
这孽障决然敢跟贤人要利钱,秦天虎再也憋不住了,低声怒喝:“你给老子住嘴!”
然后……不等秦风反应过来,屁股就狠狠挨了一脚,一旁的秦天虎气的直颤抖,咬牙低喝:“孝子!竟敢直视贤人,还不下跪请罪!”
顺手取来一张折子,放在桌边:“这上面的桩桩件件,但是究竟?”
秦风很当真的看着梁帝:“主子只是归还,这钱今后但是要还的,至于这利钱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