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秦风嘴里蹦出的字,梁帝一个都不信。只是此子固然表面疯颠,腹中却有大才,倒也不必穷究。
秦风把嗓音压得极低,只要二人能闻声,把设法这么一说,梁帝顿时龙颜大悦,却也没有言语,只是悄悄一点头,算是应下了。
梁帝如有所思,并未驳斥,也并未采取,不过心中已有韬略。
梁帝眼神一阵迷惑:“知识产权?闻所未闻。”
梁帝天然明白,朝堂之上的短长干系太深,有些话不好说的太透,不然户部一脉拧努力儿来,单靠一个秦天虎恐怕是扛不住。
不等秦风胡扯完,梁帝的笑声已经回荡在全部御书房。
短短一炷香时候,秦风犯下的极刑,充足杀他一百次,就算是连累九族也够了。这些罪名,临时记下,若此子能言出必行,便一笔取消。如若不然,新账旧账一起清理。秦家人受不受连累临时不提,这小子是必死无疑。
梁帝将视野重新转移到秦风身上,饶有兴趣道:“图解一事算是定下了,你且说说那兵策,难不成也是抄来的?”
这相称于三支个人军,老子就不信你不动心!
“秦尚书,令公子不但机巧兵策方面成就颇深,便是资政方略,也是令朕大开眼界。虽说活泼了些,却算不上甚么罪恶。”
秦风一脸委曲,噘着嘴:“我说的是揍北狄蛮夷,父亲您想哪去了。”
梁帝已经风俗了秦风的办事气势,便直接了当的问道:“北狄犯边,若不出兵弹压,有损我大梁国威。只是出兵停滞甚多,便是朝中大员们也分为两派,且主和之人占有多数。朕虽是一国之君,却也不成一意孤行。”
梁帝眼睛一亮:“你可知欺君之罪如何论处?”
梁帝眉头微皱:“你可知朕如果在此签下名讳,意味着甚么?不如画圈代替如何?”
秦天虎缓缓站起家,恶狠狠瞪了秦风一眼,内心倒是长长松了口气。
至于面前这个胆小包天的臭小子,倒是越看越喜好。
“揍他丫的!”秦风挽起袖子,脱口而出。
梁帝笑着摇了点头,在‘乙方’一栏顺手画了个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