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把持了大梁的调味操行业,再进军其他财产,还不是日进斗金?
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说不定搏一搏就单车变摩托了。
何况那醉仙楼财力极其薄弱,传闻一日进账便有两三千两银子,乃是京都少有的摇钱树。
柳红颜冷着脸松开手,责怪道:“你这小子,明显兜里没有仨瓜俩枣,却整日夸下海口。你且说说,如何做到?”
秦风内心阵阵愤恚,本身都抱上梁帝的大腿了,顿时就要成为大梁首富,如何在家里的职位一点不见涨?
起码短期内梁帝绝对想不到,简朴的‘知识产权’这四个字代价千军万马!
秦风眼下最担忧的事,可不是甚么北狄,也不是兵部和户部之争,而是白糖!
幸亏……梁帝是个务实之人,并不在乎虚面上的繁文缛节。而这,也变相证了然梁帝对全部大梁国的绝对掌控力,有底气才气随心所欲。
此言一出,柳红颜气得柳眉拧起,恨不得直接把秦风的耳朵扭下来。
这等贸易奥妙,秦风天然不会向外人提及。
“你这家伙,不就是制出白糖吗?这还没卖钱呢,你就抖起来了?那醉仙楼岂是你能招惹?还几天内让醉仙楼开张,你想笑死我吗?你咋不上天!”
秦风敢必定,梁帝是用心让秦风瞥见,从而警告他,只要梁帝情愿,随时都能像碾死蚂蚁一样,让秦风骸骨无存。
慎个毛!秦风懒得解释。
李湛一把将秦风拽住,赶紧比了个嘘的手势,心惊肉跳的提示:“切莫鼓噪!”
出兵北狄一事,本就是梁帝的心结,扬国威只是大要,实际是为了稳定内部各方权势,不然早已经怨声载道的边陲,如果大闹起来,对于大梁的杀伤力,远胜于北狄。现在梁帝只需求一个下定决计的来由。
秦风表情大好,回到府上正筹办调集仆人,为本身召开一场昌大的嘉奖典礼,成果前脚刚迈进门槛,耳朵就被人一把拿住。
换做其别人,早就愁眉不展,了无生趣,如何秦风反倒如此高兴?
甚么多方停滞短长干系,都是虚的,说白了就一个字,钱!
别人分开宫门,要么满脸阴霾,如同病入膏肓。要么暗戳戳的窃喜,不敢张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