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跑不要紧,暗藏于暗夜中的天机营卫士,直接追杀上去,直接演变成一边倒地搏斗。
看着面前这个不笑不说话,貌似人畜有害的家伙,高府管事终究明白,为何这小小纨绔后辈,竟能与京中那些大员斗得有来有回。
秦风伸出小拇指,掏了掏耳朵,漫不经心肠弹掉:“跑?能跑哪去?我还怕他们不跑,到时候天机营卫士的‘访拿课’,可就黄了。”
高府管事吞了下口水,心中除了气愤和热诚,更多的是惊骇。
“现在县城四周受敌,车骑将军分毫未动?为何……”
齐蒙额头充满青筋,嘴里收回“呼哧呼哧”的粗重喘气声,竭尽尽力一刀挥下,几近将面前的北狄兵腰斩。
“哦,对了……”
高府管事眼神绝望,这比直接杀了他都可骇,只能哆颤抖嗦地骑着马分开了。
开甚么打趣?北狄传奇牙将,带领二百精锐游骑,都被一百个天机营卫士给捅穿了,更何况这戋戋三百没甚么战役素养的恶仆?正面对垒,的确就是送人头。
秦风咧嘴一笑,拍了拍李郎的肩膀:“你小子也不算一根筋,你不是跟着我出来长见地吗?别怪我没给你机遇,明日你与卫士一同去高府,谁不平,尽管给我打。”
你请我喝酒,梁帝该请我喝鹤顶红了……
与此同时,卫士队短跑了过来,抱拳禀报:“公子,那些狗贼四散而逃,只追杀了百余人,剩下的人……”
五十天机营卫士,都充足直捣黄龙,去诛杀北狄将领了,用来对于平遥县亲兵恶仆,也不晓得秦风是大材小用,还是谨慎过了头。
卫士队长也不游移,领命而去。
高府管事听到秦风的谈吐,吓得魂不附体,狠恶颤抖。
“暴力,简朴而高效,是这些奸佞之徒独一能听得懂的说话。”
李郎盯着秦风看了半天,深吸了口气:“我他妈谁都不平,就服你!”
只可惜,明白这些已经晚了。
好嘛!
北溪县城上,齐蒙抓住插在右肩的箭矢,用力折断,身上充满血污,已经分不清楚是本身的,还是仇敌的。
高府管事当场嚎哭起来:“秦大人,小的罪该万死,求你饶我一条狗命。”
国战当前,内忧内乱,乱象丛生,现在可不是讲究情面味的时候。
没等卫士队长说完,秦风便斩钉截铁:“杀光!”
啥玩意儿?
李郎被秦风的手腕,惊得头皮发麻,除了震惊,更多的是佩服,只是心中却不免迷惑:“秦风,你就不怕这家伙,另有周玉福那些狗贼,连夜跑了?”
李郎刹时热血沸腾,他在辅运县屈居了十几年,都未曾有过如此斗志昂扬的时候,当即咬牙道:“秦风,你这个大哥,我认下了。”
就连高太尉,也只能把秦风引出京都,再痛下杀手。
疆场之上,毫不成妇人之仁,该办就不能含混。
四周的亲兵恶仆,占有着绝对的人数上风,但是听到“天机营卫士”这几个字,刹时士气崩溃,现场叛逃者更是不计其数。
认我当年老?
秦风赶紧挥手认怂:“别呀,你可别害我。”
这话说的……
一旁的李郎,气不打一处来:“秦风,这等狗东西,直接一刀砍了就是,跟他啰嗦甚么?”
李郎对大哥李章的目光远见,再也没有半点质疑。
不是秦风心狠手辣,而是这些恶仆,恰是平遥县恶疾,常日欺害了不知多少无辜,若不清理洁净,秦风前脚刚走,他们后脚就会再次构造起来。
刚才还志对劲满的秦风,反倒傻眼了。
“回家睡个安稳觉,再找军医,帮你包扎一下肩膀上的箭伤,养好精力,明日卫士还要拿你当课本。哦,对了,再帮我给周玉福传个话,我这小我可记仇得很,他派人来杀我灭口,若我不礼尚来往,岂不是坏了礼数?明日我会让卫士,带上铁链麻袋,登门拜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