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承也不啰嗦,直接站起家,冷哼道:“一个土包子乡绅,也敢在京都显摆,真是笑死人了。”
钱承眼睛不由一阵冒光。
本来是这么回事!
此举,不但打了秦风的脸,更能博得沈青辞的喜爱,以及京都的好名声。
这外埠豪绅的豪阔,令礼部后辈也大为惊奇。
这十五万两银子,花得值!
在众后辈匪夷所思的谛视下,那脱手豪阔的“外埠豪绅”,竟屁颠屁颠跑下台,双手接过酒具,点头哈腰道:“少爷,要不您再给小的派个帮手吧,这酒具也不轻,小的一小我拿着有些吃力。”
秦风不急不缓的举起小木锤,随口问了一句:“可另有人出价?”
然后在无数道杀人般目光谛视下,秦风将方才卖出去的琉璃酒具,又摆上了拍卖台:“嘿嘿,人算不如天年,这琉璃酒具转了一圈又返来了!不过已经拍出去的东西,就不好再拍卖了,不如如许,谁如果喜好,能够与我停止私家买卖……”
此言一出,现场尽是喝采。
虽说被秦风坑了十五万两银子,非常不甘,但只要酒具能送到晴雅阁,也算是功德一桩,毕竟能娶下沈青辞,可不是戋戋银子能够衡量的。
面对礼部后辈的威胁,外埠豪绅却满脸不在乎,轻飘飘道:“鄙人乃贩子,无益可图的事情,怎能等闲放弃?这套琉璃酒具的代价,诸位心知肚明,莫说一万五,十万以内能拿下来,都可转手再赚一笔。”
那里是甚么狗屁本票,清楚就是一张草纸!
世人这才惊觉。
这些家伙,竟然想合股,割秦风韭菜。
礼部后辈身后,坐着一人,此人正翘着二郎腿,满脸对劲,时不时便与四周的后辈私语几句。
但就在这时,秦风冲那叫价的外埠豪绅挥了挥手:“过来,把酒具送到晴雅阁,路上谨慎点。”
众后辈不肯叫价,也多是顾忌于钱承。
莫不是慕名而来的外埠豪绅?
固然很多后辈,倾慕沈青辞已久,但面对钱承这豪阔手笔,也不由在心中悄悄感慨,完整合作不过呀!硬要说这京都,谁有资格迎娶沈青辞,这钱承绝对算一个。
说着话,假装成外埠豪绅的主子,说白了就是秦风的“托儿”,取出那张钱庄本票,顺手扔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