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红色襦裙,墨发盘髻的沈青辞,又岂会不知这二人是用心来找茬,她持续作了三首诗,全都是压箱底不肯等闲示人的墨宝,却被二人贬的一无是处。若非顾忌祁阳郡主皇室宗亲的身份,遵循沈青辞的性子,早已将二人哄将出去!
祁阳郡主天然晓得沈青辞有些文采,刚才写下的几首诗也算是上乘,但她本日来晴雅阁,只求绝世佳品,其他的全都是渣滓。
李凝慧赶紧拥戴:“郡主最讨厌的便是沽名钓誉之辈!”
连郡主都满足不了,如何担得起‘京都才女’之名?
小香香一阵忍俊不由,虽说底子摸不透少爷的脾气,但这幅乖张夸大的模样,倒是令小香香体味到很多未曾有过的乐子。
秦风哈哈一笑,起家冲秦小福勾了勾手指头:“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疏风和小香香对视一眼,不由一阵暗笑。
晴雅阁内里一样站满了人,多是熟客,身份显赫,只要不强出头,就不必在乎祁阳郡主会迁怒到本身身上。
沈青辞薄唇轻咬,冷静捡起笔墨,在纸上写下压箱底的最后一首诗:“山远天高寒月烟,相思枫叶丹。塞雁高飞未有期,一帘风月闲。”
秦小福可不傻,擅闯少爷下榻之地,只是屁股挨了一脚,充足证明本身在少爷身边得宠。倘若少爷真活力了,别说挨一脚,安一个‘以下犯上’的罪名,当场杖毙也挑不出弊端来。
秦小福眼睛一亮,还觉得少爷有赏,屁颠屁颠的凑了过来。
疏风掩着嘴,故作调侃:“淫上一淫?少爷可得重视身份。”
见秦风被坏了功德,一脸不爽,秦小福赶紧把另一瓣屁股凑过来:“求少爷赐福。”
祁阳郡主已经不耐烦:“沈青辞你到底行不可?不可就直说,别华侈大师的时候。本郡主在此等了你这么久,就写下这些破玩意乱来本郡主?你莫不是没把皇室宗亲放在眼里?来人呐,把这甚么晴雅阁,给我砸了!”
秦风没空跟这臭小子插科讥笑,祁阳郡主必定已经到了晴雅阁,大姐沈青辞生性傲岸,若单是对付一个祁阳郡主也就罢了,身边再多一个李凝慧,恐怕会非常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