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看着李湛,深吸了口气,非常当真道:“劳李总管归去转告贤人,那五百万两银子,一文钱都不能少!让贤人给我写张欠条,若实在还不起,之前我许给贤人的五千重装马队,也一笔取消!”
秦天虎轻哼一声:“捞外快?我看你又是去坑京中后辈了吧!那些纨绔固然不是甚么好鸟,但毕竟家里都是朝中重臣,与为父昂首不见低头见,你每次逮着他们便要揭掉一层皮,为父也很难办。”
若秦风能一向失势也就罢了,倘如有朝一日得宠,必然面对墙倒世人推的局面。
李湛将秦风推开,眼睛一眯,轻哼道:“你小子,长点心吧!下次再敢擅自带明王一家分开辅运县,贤人需求与你连本带利算清楚。”
秦天虎话到嘴边又咽了归去,高低打量了秦风一眼。
全部国度支撑一场战役,尚且乏力。
面对父亲和二姐的安抚,秦风的表情终究安静了一些。
想到这,秦风冷冷一笑,兔子急了还咬人呢,糟老头子想每天坑小爷?门都没有!
跟着李湛分开,这场拍卖会也美满结束……个屁!
“另有高山国方面,购马之资,尽能够用白糖替代,减少资金流出。”
秦风本还筹算,钻进柳红颜怀里寻求安抚,面对老爹,不敢冒昧,只好灰头土脸道:“父亲,您如何来了?”
连秦天虎本身都不由犯嘀咕,若连本身都算教子无方,这天底下恐怕就没有称职的爹了吧?
秦风今后退了一步,一脸警戒:“干吗?!”
这叫……这么点钱?
当初臭名昭彰的京都第一纨绔,现在的穿戴打扮倒是更加的随性了,跟“金贵”二字八竿子都打不着。
再连络北溪县频频立下的奇功。
秦天虎手里端着茶杯,眼神不善地盯着秦风,不答反问:“传闻你本日挺招摇?还趁便赚了点小钱?”
“我这是为大梁除害,防患于已然。”
冷静从怀里取出钱庄本票,放在书案上,无可何如地叹了口气:“也不晓得,这么点钱,能支撑多久。”
不提这茬还好,一提起来,秦风脸上又是一阵憋屈。
赚个锤子!裤衩子都差点赔出来。
他秦风一小我支撑北溪县战事,感受本身身材被掏空,虚的不可。
昔日吃喝嫖赌五毒俱全,现在只剩下了“吃”这一个癖好。
见秦风如此果断,李湛也就不再推委,只是补了一句:“那行,等你这边忙完了,进宫一趟。”
光是北溪县军费粮饷,以及扩建城防等花消,少说都要一百万两。
琉璃坊卖了二百万,两件琉璃器卖了六十五万,再加上谢弼给的六十万私房钱。
看着放在桌上的厚厚一沓钱庄本票,柳红颜和秦天虎同时愣了一下。
现在一揣摩,秦风的钱全都花在了刀刃上,毕竟以一己之力,支撑一场范围不大不小的战役,放眼全部大梁也是前无前人后无来者。
想起本身被梁帝坑了五百万……呸,那但是全部琉璃坊行业啊,总利润何止几千万两银子?
另有重装马队这个吞金兽,以及各路商队……
李湛耸了耸肩,轻描淡写:“你之前带李章李郎兄弟,一起去平遥县,贤人想与你聊聊此事。”
秦风阵阵后怕。
再说秦风自从摔坏了脑袋后,便再也没有主动去过明月湖那种烟花柳巷。
秦风差点哭出来,这日子太难了。
毕竟明王一家,但是梁帝逆鳞。
秦风的心都在滴血。
柳红颜终究将手头的账务措置安妥,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和顺似水道:“你本日不是要停止甚么拍卖会吗?就算再不顺利,那两件琉璃器的代价摆在那,少说也能卖个几万两银子。”
“天机营的财务固然严峻,但毕竟有酒楼和糖业的支撑,只要勒紧裤腰带过日子,总能勉强撑下去。实在不可,就减少支出,让父亲进宫讨情,之前许给贤人的五千重装马队,缓些光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