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届时,我再借助每次商队奔赴高山国,暗中插排军事参谋,将高山国打形成一支倔强的高原军队,面对北狄雄师,具有自保之力便可。只要北狄拿不下高山国,就永久寝食难安。如此构成夹攻之势。”
秦风伸手擦掉小香香眼角的泪水,悄悄抱在怀里,柔声安抚:“好了好了。”
想到这,小香香又不是一阵眼眶潮湿,竟冲动地掉眼泪。
听到秦风这番谈吐,秦天虎目瞪口呆:“此举……不成为不惊人,你可曾向贤人禀报?”
就在这时,小香香端着茶盘,一步三晃地走了过来。
“那丫头为你挡了一刀,身材里还流着你的血,你中有她,她中有你。为父如果从中作梗,你这孝子,怕不是要为了一个丫头,与为父断绝干系?”
“莫非不是?”秦天虎眉头一挑。
秦风耸了耸肩:“这不是还没结婚吗?要避嫌。”
秦天虎轻哼一声:“还看!你真不把为父放在眼里?”
本身只是一个丫环,何德何能有如此礼遇?
秦风满脸陪笑:“父命难违,儿子全听父亲安排。”
秦风又是瞪了一眼:“你不一样!”
被秦风一通呵叱,小香香惨白的小脸,却透暴露一抹红润,满心幸运。
“咳咳……老爷,少爷,你们渴了吧,请用茶。”
实在……秦风不是不肯意说,而是不敢说。
“好了。”秦天虎挥手打断了小香香,板着脸,“你大病初愈,就归去歇着吧,看茶这类事,交给其别人做就是了。待风儿与谢家蜜斯结婚,便给你添个偏房。但你要记着,你身份职位,纵使是明媒正娶,不管规格还是礼遇,都远远不能与谢家蜜斯相提并论。”
人生得此女,夫复何求?
“我也不是要用心骂你,不是担忧你吗?”
以商谋军?这个点子,他之前如何没想到?
秦天虎轻哼一声,底子不信赖秦风的大话,所谓父命难违,是还没有面对这类决定,若真到了这类时候,秦风这臭小子,必定是要炸毛的。
小香香病恹恹的小脸,刹时通红。
坐在一旁的秦天虎,有些坐立难安,他是要脸面的人,礼法摆在那儿,明晓得秦风和小香香干系匪浅,却还是看不了亲儿子跟丫环你侬我侬的场面。
秦风嘿嘿一笑,对劲道:“父亲可曾听过,远交近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