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太常寺卿和国子监祭酒,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
张求学深深看了丽嫔一眼,悄悄叹了口气,不再言语,冷静回身而去。
“二位大人登门之时,小侄就已经命令,让天机营卫士护送两位公子回家了。放心,全须全影,只是羁押数日,磨磨他们的性子,让他们记着,今后与各方权势打交道,该当谨慎谨慎,倒也没吃甚么苦。”
“衡量之术,无外乎驱虎吞狼,既然风儿为虎,就要有虎的凶悍。”
太常寺卿与秦风,哪另有之前在大理寺的针锋相对?干系显得极其亲和,不晓得的还觉得是老友故交。
国子监祭酒倒是沉得住气,也不急着说和,而是故作高深的问道:“秦公子,你此次将十一皇子打入宗正寺,全部京都皆知您的手腕,今后政敌恐怕没几个会与你正面比武。但……这威望建立的过了头,也一定是功德。”
“此后,秦大人还是低调些吧,国战之事,尽管徐行推动,除非贤人问起,不然今后谨言。”
“不但剔除李湛,搀扶张求学,更是对林太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何况谢弼作为京都四大妙手之一,敢在他眼皮子底下窥测者,绝无独一。
国子监祭酒轻捋髯毛,沉声道:“不日,各地文人将进京赶考,这科举大事,向来是京中要务,若秦公子能在科举方面出些力量,受天下文人推许,必能抵消法统不正的风险。”
秦风听的很当真,内心却阵阵好笑。
“秦兄,我有句话能够不入耳,倒是究竟。自打秦风在贤人眼皮子底下闲逛开端,秦家就已经没有退路了。贤人的手腕,你我皆知!风儿张狂的越久,反倒活得越久。相反,若风儿此时晓得谦逊,反倒会被贤人撤除。”
太常寺卿和国子监祭酒,亲身携礼登门拜访。
并且秦风此言不无事理,光是林太保那边,就不会等闲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