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部侍郎和吏部侍郎对视一眼,也不游移,当场大声宣布。
这是如何回事?
老夫活了一辈子,那里见过这类阵仗,直接吓瘫。
以秦特使的身份职位,以及在北境立下的赫赫军功,此番回京,就算没有敲锣打鼓的步队伴行,也起码有各地官员护送才是。
老夫已经完整傻了。
面对衙差的号令,秦风却不觉得然,就这么靠在牛车上。
就在老夫绝望之际,却发明环境仿佛有些不对劲,三位侍郎盯着身后的年青人,不但没有半点气愤,反倒神采煞白,眼神尽是震惊。
秦风不睬会三部侍郎和一众随行官员,笑眯眯的打量着衙差:“刚才谁说要把我下狱?又是谁说要把我里外清算一遍?”
“秦公子,小老儿早就传闻过您的大名,您不但是大梁支柱,更是我等万民救星啊!”
“老先生,放心,你本日不但无罪,反倒有福。”
几个衙差对视了一眼。
就在这时,秦风却挥手拦住了兵丁,看着满脸泪痕,绝望非常的衙差,语重心长:“你们几人也是有职务在身,服从行事罢了,能够了解。但身为官差,未免也过分霸道,民为水君为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秦公子,我等有眼不识泰山,还请您大人有大量,莫要与我等普通见地。”
“求大人做主,火线有三人拦路,小的们上前劝说,那三人甚是傲慢,不但不让路,反倒对小的们大打脱手。特别是那女子,仗着技艺高强,动手急狠!”
如果担搁了时候,贤人见怪下来,可没人能担待得起。
如何个意义?
完了,这回完整完了,获咎这类大人物,必是要连累百口。
恐怕……就连州府大人,见了侍郎,都要点头哈腰吧?
听到这话,秦风不由感觉好笑:“如何就成传说了?我就是一个浅显人罢了。”
跟着人群退开,三位侍郎接踵来到牛车旁。
为首差人,当即添油加醋道:“如何没说?不说还好,一说完,对方更是变本加厉。还说……秦风算甚么东西。”
“有眼无珠的东西,明天年你撞大运了,兵部、户部、吏部三位侍郎,皆在辅运县。你这厮纵使是处所上呼风唤雨的豪绅,也只要跪地告饶的份儿!”
一时候,现场尽是几个衙差歇斯底里的哀嚎声。
成果……秦特使竟然坐着牛车,趴在草垛上?!
而本日,这些官差老爷,竟然全都跪在地上叩首?!
这但是侍郎啊!
世人看着秦风身后的牛车,心中尽是匪夷所思。
连滚带爬地来到老夫面前。
“老先生,先前我等出言不逊,还请您莫要跟我们普通见地。”
老夫狂吞了几下口水。
“这三人,本日桶大篓子了!”
“连秦公子的车都敢拦,好大的狗胆!”
此言一出,不止老夫目瞪口呆,那几个趾高气扬的衙差,也顿时变成了霜打茄子。
老夫缓缓回身看向秦风,眼神尽是震惊:“您……您就是传说中的秦公子?”
看着秦风不觉得然的模样,老夫内心倒是阵阵哀嚎。
三位侍郎,本就心急如焚。
“小贼,这回我看你还敢如何放肆!”
“来人呐,将这几个冲撞秦特使的东西砍了!”
就在衙差们叩首告饶之际,兵部侍郎神采极其丢脸。
一转眼,牛车就被团团包抄。
“兵部侍郎,户部侍郎,吏部侍郎,拜见秦特使。”
一旁的景千影,看出老夫眼神中包含的绝望,云淡风轻一笑:“既然少爷说你没事,你便没事,莫说戋戋几个衙差,即便是朝中大臣来了,也不必慌乱。”
疯了!都疯了!
“此……此人是秦特使?如何能够!”
老夫欲哭无泪,感觉面前这对男女,一个比一个疯颠,不然如何会明白日说胡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