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谢云儿如坐针毡之际,丫环却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蜜斯,六皇子来了。”
谢云儿气不打一处来,也顾不上甚么尊卑有别,当即娇声呵叱:“请殿下自重!若殿下再胡言乱语,休怪我翻脸!”
若秦风那该死的,能对本身多上点心也就罢了。
面对谢云儿的诘责,六皇子不但没有半点顾忌,反倒径直而来,一屁股坐在石凳上,轻摇折扇,甚是安闲:“祁阳郡主和几位蜜斯都在,你怕甚么?纵使本宫再伤害,总不能把你们一口都吃了吧?哈哈哈哈。”
“本宫贵为皇子,纵使千不该万不该,也无人敢碰本宫一根汗毛。莫说是你,纵使那秦风又如何?当初他扳倒十一弟,不也是告到大理寺吗?他岂敢碰十一弟分毫?真是笑话!”
几个蜜斯你一言我一语,谢云儿脸上火辣辣的。
一听这话,六皇子缓缓起家,不由放声大笑:“翻脸?那又如何?”
祁阳郡主当即冷嘲热讽:“皇兄明知谢云儿已经许给秦风,云儿已经是待嫁之人,皇兄却恰好不知忌讳,莫非就不怕激愤秦家?”
“就是,这京中女子中,比云儿俊美者,哪有几人?”
现在趁着谢弼不在府上,前来胶葛,倒也不奇特。
面对祁阳郡主不包涵面的指责,六皇子却不觉得然,反倒毫不检点的高低打量着谢云儿,怪笑道:“既然已经许给秦家,为何至今未曾过门?依本宫看,清楚是那秦风用心萧瑟!云儿,你也晓得本宫的心机,与其嫁到秦家刻苦,何不出任皇妃?”
换言之,只要六皇子别干出甚么大逆不道的祸事,谁也何如不了他。
六皇子嘴角上扬,堂而皇之的盯着谢云儿:“我便跟你讲明,免得你曲解。我本日来,就是报十一弟之仇。十一弟不但是本宫手足兄弟,更是密切无间。现在十一弟被关在宗正寺,一蹶不振,本宫疼在内心。”
任谁也没想到,堂堂皇子,竟如此恬不知耻,当众勾引待嫁之人。
纵使那秦风功劳震天,与她谢云儿又有何干系?没有半点对劲,反倒尽是委曲。
莫说谢云儿,就连祁阳郡主也是一脸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