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林太保这等朝中老臣,也不由在心中悄悄感慨秦风的手腕。
那北溪县守军,满打满算也就七八千人,现在秦风能够肆无顾忌的裁军,恐怕用不了几日,北溪县的兵力,光是在人数上,就已经能够和北境全军平起平坐了。
张求学手捧圣旨,大声宣布:“奉天承运,天子制,曰:秦风北境安定兵变,剿除平南县叛党,诛杀贼首黄诚,戎守边陲,痛击北狄雄师,扬我国威,立下奇功。赐秦风侯爵千户,赏白银万两,以示犒劳,往天下有识之士,皆如秦风为我大梁建功立业。”
这也恰是梁帝犯愁之事,毕竟这三方兵力,已经拿捏不住。
秦风却表情大好,满脸对劲。
梁帝缓缓吐了口气,不得不当协:“既如此,朕就许你北境督战特使,许你变更全军之权。”
满朝文武内心都很清楚,这场国战的权力,已经被秦家父子紧紧把持在手中,便是连梁帝也多少贫乏话语权。
纵使秦家父子权力甚大,已经触及梁帝逆鳞,可又能如何?朝中有主战派和桃林党的策应,朝外又有北溪县保护,现在朝内朝外,已经无人能动秦家父子分毫。
但是回想起,秦风借调车骑雄师,痛击桑干军一事,梁帝顿时明白,秦风这是在暗中索要兵权。
虽说梁帝现在已经对秦风恨之入骨,但不成否定,这厮在军事方面,确切是个可贵的天赋。
但各方心中之苦闷,也只要本身能体味。
“不知秦千户对接下来的战事,有何观点?”
起码明面如此。
关于克日京都之窜改,大师皆有耳闻,天然明白,这朝堂之上已然变天。
秦风当即大声道:“臣觉得,接下来只需厉兵秣马,整武备战,筹办与北狄决斗便可。如此就必必要动用车骑、骠骑、边军三方力量。”
归正也看开了,面对梁帝的扣问,秦风前所未有的轻松安闲:“两国对峙至今,不但我大梁劳民伤财,国库空虚,想必北狄国力也是捉襟见肘,猜想北狄已经没有持续周旋下去的力量了,毫不会放弃此次秋收战机,必然孤注一掷。”
两害相权取其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