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炳乃驻城军后辈,你若杀他,驻城军毫不会善罢甘休。”
驻城军大营。
本来闹哄哄的现场,刹时一片死寂。
谢云儿直接迈步上前,虽说常日里对秦风峻厉了些,但在这类关头时候,却很有几分‘妻为夫纲’的意义。
“送交大理寺?他也配!”
“等等吧,比及国战结束,再报仇也不迟。”
秦风最会在言语高低套,而很明显,刘炳乃是将门出身,设法过分简朴,底子吃不透秦风言语间埋没的凶恶。
秦风谛视着刘炳,嗓音铿锵:“天机营卫士正在火线作战,身边临时无人可用,由你代庖,将这停滞战事,祸国殃民者,直接给我砍了!”
“天机营已经迁往北溪县,你孤身一人留守京都,如果结下劲敌,你怕是永久都没法分开京都。”
“国难当头,我刘家天然是要大力支撑。”
“为了天下子民,谁敢在这个搞事,毫不姑息!”
“秦……秦风,我刚才是谈笑,你莫要当真。”
“云儿!”
软的不吃,非吃硬的?犯贱!
刹时,吼怒响彻全部驻城军大营。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驻城军乃是京都驻军,更是梁帝的亲信,梁帝如果姑息此事,必定会寒了驻城军的心。但如果措置秦风,又是千万不成。最后,反倒是让梁帝里外不是人。哪怕明晓得秦风此举,乃是为了北境战事,梁帝心中也免不了痛恨。
“秦风!刘炳纵使千不该万不该,也轮不到你来措置,该当送交大理寺!”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
脸上的笑容已经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非常锋利坚固的眼神。
眼看秦风要动真格的,刘炳连连后退,大吼道:“秦风,我乃驻城军副将之子,尔等安敢!”
她早就传闻秦风在北境的神勇,只是未曾亲眼所见,是以很难把阿谁杀伐果断的男人,与本身脆弱怯懦,乃至无耻的将来夫婿联络在一起。
谢云儿没有半点游移,直接自腰间拔出佩剑。
而本日,谢云儿却真实在实的目睹了秦风的另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