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顿时又补了一句:“据我所知,蔗糖产地每年遴选最优良的糖霜五百斤,进贡宫中。估摸着宫中已经快耗损完了,也不晓得本年产地能不能准期进贡糖霜。也不晓得,贤人甚么时候能尝到这白糖……”
吴庸天然恨透了秦风,但是在贤人面前露脸的事,天然是不能错过,一码归一码,赶紧冲家仆低声道:“你快去买一百斤白糖,差人送进宫中,必然要拔得头筹!此次就便宜秦风阿谁混蛋了,快快快!”
现在蔗糖产地受损,糖霜已经炒到五两银子一两,这白糖比糖霜不晓得好到哪去,一斤下来如何着也值几百两银子。光是秦风送的这么一麻袋白糖,就有个二三十斤,算下来少说也值万两银子。
见秦风不肯贬价,秦天虎筹办来硬的,成果刚抬起手,秦风就脚底抹油一溜烟跑掉了。看着秦风上蹿下跳的模样,秦天虎不由长叹一声:“秦家有此子,也不晓得是福是祸。”
“爹,这事儿你就别管了,我内心稀有。”
现在连宫中都没有白糖,如果能抢先将白糖送入宫中,哪怕只是被贤人记着本身的名字,也是功德无量。
秦天虎没有穷究,只是眼神一变,严厉道:“现在国库吃紧,你却当众大肆敛财,如果被贤人晓得,岂能饶你?五百两一斤?你还真敢开口订价,我交战疆场多年都没你这股魄力。不如如许,白糖订价十两银子一两,比糖霜高一倍便是。”
“臭小子,那白糖真是你提炼的?莫不是又在信口雌黄?如果动静闹大了,拿不出东西来,全部秦府也得跟你受连累。”
纪王爱好甜食,众所周知,秦风这份礼品算是送到了实处。
就在这时,一个不速之客突入正院,一双凶神恶煞的眼睛正四周扫视,寻觅着甚么。
秦风一边胡乱扔着花生壳,一边在花间闲漫步。
秦天虎天然不信秦风,但如果连柳红颜那丫头都牵涉出去了,倒也不必再担忧。至于这炼制白糖之法,恐怕也是秦风在那本所谓的《天工开物》上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