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青玉山里,除了本身,再也没有其别人了,如何办?”
秦风缓缓回身,看向一样不敷五十步,已经减缓速率,闲庭信步普通逼近的马队,冷静从后腰拔出短刀。
秦风深一脚浅一脚的朝着青玉山走去,短短千余步,却想了很多,脑海里一片混乱,但就算落入这等境遇,秦风仍旧不悔怨。如果光阴能够倒流,秦风还是会毫不踌躇地前来救援宁虎和天机营卫士。
紧接着秦风身后传来一阵吼怒。
在牙将的授意下,四周兜圈子的马队,调转马头朝着北方奔去,在位于千步外停下,然后集结成麋集阵型,全数举起手中的马槊,以冲锋的姿势朝着秦风疾奔而来。
这一行动,倒是令牙将非常惊奇。
为首的牙将,拽住缰绳,从兜圈子的步队中走出,停到秦风面前,居高临下的眼神尽是不屑。
秦风几近力竭,却也只能咬着牙,死撑着,摇摇摆晃地朝着青玉山跑去。
“那又如何?不过是个待宰羔羊罢了!”
这箭矢,非常夺目,恰是天机营的制式箭矢!
追击而来的十几个雄鹰旅马队,间隔秦风已经不敷一千步,这类间隔,对于高速急奔的轻骑而言,不过是一眨眼的间隔罢了。
若秦风是名将以后,天然会作为人质,沦为北狄雄师的阶下囚。若秦风名不见经传,对方也会毫不踌躇地干掉本身。
秦风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就这么不卑不亢地谛视着面前的牙将。
颠末端一整夜的鏖战,雄鹰旅仍旧没有放弃搜剿残军,似是要将渗入进境内的‘仇敌’斩尽扑灭,才罢休。
至于雄鹰旅牙将的质询,秦风底子没有往内心去,对方只不过是赐与秦风不实在际的胡想罢了。
疆场之上,向来不是非黑即白,两边将士各司其职,为各自的国度浴血奋战,谈不上谁善谁恶。
能够死在雄鹰旅的冲锋之下,是雄鹰旅对待面前这个“不像兵士的兵士”最后的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