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万两,这能娶多少房媳妇?
“传闻,兵部尚书并未送礼?很好!你送了一袋白糖?倒也合用。看来这京都当中,也有人情愿与朕同甘共苦。”
这番话一说完,秦风脑袋都快翘到天上去了,反倒是李睿和程发低着头,恨不得找个洞穴钻出来。
梁帝见地过秦风的疯劲儿,按端方此乃重臣以后,该当关进宗人府,免得祸害无穷。恰好这厮具有大才,梁帝是又气又爱,便点头嘲笑:“秦风,你可知狗仗人势的事理?”
有人撑腰了,秦风天然飘了起来,迈着八字步走到梁帝面前,固然现场的人都想干掉秦风,一边是宁虎等人恨得牙根痒痒,一边是禁军感觉秦风太冒昧。但唯独贤人喜好,又能如何?
梁帝如有所思:“五十万两少了点吧?不如一百万两。别的这白糖倒是别致,还可再追加一百万两,每年二百万两如何?”
梁帝微微一笑:“如此甚好,每年年底之前,将款项送入国库便是,朕信得过你,就不亲身查账了。”
“哼,你们不是要打我吗?来呀,我看看谁敢冒昧。”
秦风吓得一颤抖,赶紧跑畴昔把黑衣人的手按住,差点没哭出来:“哥,你是我亲哥,别记了行吗?二百万两就二百万两。”
此言一出,禁军恨不得剥了秦风的皮,没有官身的布衣,也敢质疑贤人?正要怒声呵叱,却被秦风接下来的话堵了归去。
秦风躲在梁帝身后,抬着头,摆出一副‘瞻仰’的低姿势,煞有其事地想了想:“贤人此言差矣。”
秦风眼睛直冒光,恨不得现在就跪地上磕一个,好天子啊,天底下就没有这么贤明的天子!
秦风哭丧着脸,哪另有之前的傲气劲儿,究竟一再证明,装比是要支出代价的。
秦风毫不避讳,直接背动手,看着跪在地上的宁虎等人,对劲道:“刚才谁要打我来着?有本领站出来。”
梁帝先是一愣,随即抬头大笑起来:“哈哈哈,好一小我仗龙势,你这小子固然整日疯疯颠癫,说话倒是很有些水准,好了,莫要再东躲西藏,朕在此无人敢伤你分毫。”
听到这话,梁帝身边的黑衣人,顺势把小本拿了出来。
故而现场只要宁虎自称为臣,其他人固然都是重臣以后,但毕竟没有官身,形同贱民。
秦风内心在滴血,用脚指头深思都晓得,梁帝必定听到风声了,晓得本身将白糖订价为五百两一斤,这是筹算来分一杯羹。
秦风点头如捣蒜:“既然是贤人的意义,小的怎敢不从?”
就在秦风满脸对劲之际,梁帝俄然抬高嗓音,轻声道:“那白糖就连朕也未曾见过,先前在纪王处尝了一点,确切是色香味俱全,非糖霜能够比拟。”
梁帝轻‘哦’了一声,笑问道:“不知要多少钱?”
秦风一脸懵逼:“啊?说得不错?那我再说几句?”
梁帝没有再说下去,毕竟是忌讳。提及来都怪秦风那厮,打闹就打闹,扯甚么追杀?如果事情闹大,多少人会连累出来?
此乃天子脚下,任何‘杀伐之事’都是忌讳,只要梁帝才妙手握生杀大权。
“秦风,刚才你说得不错。”
代价连城的礼品送出去,本想获得纪王赏识,成果反倒送出罪恶来了,当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紧随而来的李睿等人,也吓了一跳,纷繁跪地,异口同声道:“小的几乎冲撞圣驾,请贤人恕罪。”
看到这几小我,梁帝刹时明白了甚么,脸上的寒霜一扫而空,再次换上那副通俗笑容,轻描淡写道:“本来是你们在大闹,朕还真觉得……”
贤人雄图大略,知人善用,如何恰好看重秦风这个疯子?这家伙除了厚颜无耻以外,另有甚么长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