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境将士,违背圣命,拒不返京,便是证据其一。
说是早朝,实在是凌晨。
“此次进京受赏,只要秦风与宁虎返京,其他人,皆是留守北溪县。
瞬息间,全部大殿的视野,全数会聚到了秦风身上。
固然内心各式不甘心,但最后还是老诚恳实地跟着老秦上朝。
大殿上的三大党派,主战派,桃林党,太保党,皆是一言不发,冷静地谛视着二皇子。
看着二皇子如此卖力,却难以引发任何拥戴,秦风内心竟有些怜悯他。
如果搁在之前,光是“谋反”二字,就足以激起千层浪。
然后煞有其事地大行封赏,除了秦风和之前已接受封的大将以外。
“儿臣觉得,三位将军,必然是遭到了或人暗中调拨,听诏不听宣。
“二皇子,您就凭这些捕风捉影的所谓证据,就要定秦侯一个谋反的罪名,是不是太儿戏了一点?”
秦风整小我都处于懵逼状况。
紧接着,宏亮的嗓音,传遍全部大殿。
凡是参与大战,立下功绩者,一概封赏。
“回禀贤人,秦风拥兵自重一事,绝非空穴来风,或者说是天下皆知。
刚才还闷不吭声的官员,纷繁仗义执言。
二皇子慷慨激昂。
“咳咳,李乾,你既然指责秦风拥兵自重,不知可有证据?”
归正,事已至此,也没有甚么好顾忌的了!
“启禀贤人,之前召见北境三大将军回京受赏一事,已经有了覆信。
不出秦风所料,封赏典礼刚结束,二皇子便信步上前,双膝跪地,对贤人行了一个大礼。
毕竟昨晚,二皇子碰了一鼻子灰,明天必定是要把场子找归去的。
至于其别人,如果敢称呼“李乾”二字,死都不晓得如何死的。
秦风却耸了耸肩,一脸不觉得然:“二殿下真看得起我!
不出秦风所料。
“想要谋反,先要把握实权,连王爵和公爵,都没有实权,更何况一个侯爵?”
当然,不包含明王和李章。
全部过程,秦风都是大脑放空,神游四海。
此言一出,桃林党一众大臣,纷繁拥戴。
好不轻易回过神,重视力却又被二皇子吸引走了。
二皇子没有半点讳饰,单刀直入。
很明显,朝中大臣,半数以上已经成为秦风的翅膀!
上朝?
至于秦风,竟然背动手,昂着头,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嘴脸。
“算了,好菜不怕晚,也不急于这一时。”
上到贤人,下到文武大臣,乃至就连门外镇守的禁军,都晓得二皇子俄然上朝,所为何事。
成果天还不亮,就被老秦同道,直接从床上拖了下来。
“谋反一事,乃是夷九族的大罪,岂容儿戏?!”
“以北溪县为首,北境三大将军为辅,已经尽是秦风麾下鹰犬。
最后都忍住了。
不过转念一想,也就是豁然了。
梁帝天然也看在眼里,表情更加阴霾。
“这些人,便可在北境,与贤人分庭抗礼。此乃证据其三!
“我一个连实权都没有的小侯,我就算想造反,也没这个才气吧?”
“我大梁律明白制止,任何大将暗里打仗。
“而此人,必是秦风!”
秦风现在听到“上朝”这两个字,就脑瓜子疼。
前一刻,秦风还是受人恋慕的大功臣,这一刻,已经变成了罪该万死的叛党。
不料外!一点都不料外。
堂堂皇子,连个帮手都没有,混得是不是太惨了点?
“可就算爵位再高,那也是爵位,而非实实在在的官身。
这番重磅谈吐一出,在大殿之上没有嘣起半点水花。
“秦风拥兵自重,与贤人分庭抗礼,实乃罪不容诛!”
梁帝身为贤人,又是二皇子的老子,天然能够对二皇子,直呼其名。
纵使是二皇子,也不由攥紧拳头,神采一阵红一阵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