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力量,不去工地搬砖,的确可惜了!
在场女眷,代表的都是各家背后权势,纷繁嘲笑起来。
看着那些所谓朝中大臣,满脸鄙夷的模样,秦风不觉得耻反觉得荣。
秦天虎感受脸上火辣辣的,若不是梁帝在场,恐怕他早就掩面而逃了,实在是太丢人了!
梁帝眼神也是一亮,固然宁虎另有很大晋升空间,但毕竟年纪尚轻,能有这等体力,已经充足惊人了,梁帝不由一阵赞美:“后生可畏,宁虎能有这等造化,还是永安侯管束有方。”
“三岁能舞刀,七岁懂兵法,十六岁已经打虎擒狼,在京中威名赫赫,可谓是豪杰出少年,怎是谁都能应战的?某些人也太自不量力了!”
宁虎一把将秦风的手拍开,没好气道:“少脱手动脚,我跟你很熟吗?别废话了,从速举鼎,我看你是如何被压成肉酱的!”
“那是天然,凡经历刁悍者,天然是技艺高强。”
跟柳红颜同桌的李凝慧,一阵瘪嘴。
若不是为了顾忌身边的秦天虎老同道,秦风必定是要鼓掌喝采!
之前晴雅阁,李凝慧惨遭秦风热诚,心中天然是痛恨非常,只是一向没有找到抨击的机遇。现在机遇来了,怎能放过?当即双手环胸,一阵阴阳怪气:“小侯爷自幼习武,乃是京中后辈内里少有的武学天赋。”
秦风本着美意,让宁虎多重视身材罢了,见宁虎肝火冲冲的模样,不由摆出一副过来人的嘴脸,语重心长道:“年青人脾气别太冲,不然今后是要亏损的。只会用傻力量,乃是莽夫之举。小伙子,你输定了,明天我就给你上一课。”
此时,全部纪王府的重视力,全数集合在秦风和宁虎身上。
面前的一幕,无疑再次印证了秦风之前的猜想,这个期间的‘武功’与秦风认知中的大相径庭。
“只传闻秦风在诗词歌赋上有些成就,没想到技艺也如此惊人。”
宁虎站在三足鼎旁,摩拳擦掌,余光一瞥中间吊儿郎当的秦风,内心便是一阵不屑:“这个混蛋输定了,只要秦府名誉扫地,就是这个混蛋的死期!”
“秦风真是越来越傲慢了,竟然敢跟小侯爷比体力,不晓得该说他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还是脑袋有坑。”
在世人鄙夷至极的谛视下,秦风回身冲梁帝作揖施礼:“不知可否向贤人借十个禁军?”
“我还说他哪来的自傲,本来也是个纸上谈兵的主。”
“哼,不过是筹算用巧劲撬起重鼎罢了,那三足鼎足有千斤,就凭秦风的力量,需求多长的撬杆才气将三足鼎撬起来?”
这些女眷,可不在乎甚么场面话,损起人来毫无顾忌,远不是那些大臣能够相提并论。
此言一出,现场又是一阵嗤笑。
现场大臣中,不乏工部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