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听此言,赵长富眼神大亮,只要让秦风这个月没机遇对醉仙楼动手,就算是大功胜利。
二人定下这雅间,就是为了旁观秦风被补缀的惨相,当即起家来到窗边,寻名誉去,刚才还志对劲满的笑容,刹时僵在脸上。
论身份职位,赵长富底子没法和高嵩相提并论,但赵长富毕竟是醉仙楼掌柜,每月都要定时向二皇子“述职报账”,借有这层干系可中转天庭。
二人都推测秦风会带人来,却没想到秦风竟然带来这么多人,黑压压的一片,底子看不到头!
别说小小一个秦风,就算纪王见到高嵩的父亲,也得以礼相待。退一万步说,就算真把秦风打出个好歹,又能如何?
赵长富将事前筹办好的红木匣子递给青年,满脸陪笑:“多谢高公子脱手互助,这点小礼品还请笑纳。”
“赵掌柜,不必担忧!京兆尹那边我已经打好号召了,今儿衙役捕快全数公干,没闲工夫措置龙虎帮的事儿。
就在二人相互恭维,满脸对劲之际,却听楼下传来一阵喧闹声。
高嵩将红木匣子翻开一条裂缝,看到内里整齐码放的小金鱼儿,嘴角不由勾画出一抹笑意,直接将木匣推了归去:“赵掌柜的情意,鄙民气领了,这钱还是还回醉仙楼账上,今后赵掌柜只需在二皇子面前美言几句,鄙人就感激不尽了。”
自从秦风这个瘟神来到醉仙楼,赵长富就像是吃了只苍蝇似的,既恶心又气愤但更多的是无法。
赵长富和高嵩不由相视一笑,很明显那动静必定是秦风闹出来的。
高家与二皇子向来来往甚密,现在秦风促进北狄战事,算是一口气获咎了朝堂半数大臣。
并且除了自家背景以外,高嵩另有一张底牌,便是二皇子!
本来几十人的步队,转眼间已经生长强大到几百人,并且另有越来越多的人闻讯赶来。
不但要和龙虎帮火拼,并且还招摇过市,既然要闹,那就把阵仗闹大点!
赵长富头皮一阵发麻,因为过分震惊,导致话都说倒霉索了:“秦……秦风小儿,到底是从哪找来这么多人?!”
但是纪王寿宴后,赵长富的表情倒是一百八十度窜改。
很明显,秦风这个“京都四害之首”,底子没把龙虎帮放在眼里。
并且在场吃瓜大众中,不乏有那些看龙虎帮不扎眼,或是故意攀附秦家的人。
至于将来秦风如何对于醉仙楼,就跟赵长富没干系了,而是秦风与二皇子之间的事。
赵长富没想到高嵩竟如此识相,眼神尽是赞美:“高公子公然是少年才俊,赵某佩服,也还劳烦高公子,帮赵某给高太尉他白叟家带个好。”
既然身为臭名昭彰的纨绔后辈,又疑似精力病患者,秦风天然要把戏演到底。
高嵩的父亲高超,官拜太尉,固然论实权不如尚书令,但毕竟是贤人亲封的名誉官职,又有公爵在身,论身份职位,能够说仅次于王爷。
“若带了人,便状告他结党营私,当街行凶。此乃天子脚下,就算秦天虎出面帮他讨情,也得关个把月。”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只要跟着凑个热烈就有一两银子拿,虽说对于京都布衣而言,一两银子算不了甚么,但“白送”这个词的引诱力实在是太大。
与此同时,龙虎帮劈面的酒楼雅间内,赵长富正与一个身穿华服的青年推杯换盏,京中名妓在旁作陪,为了对于秦风,赵长富此次可谓是下了血本。
如此看来,秦风想要搞垮醉仙楼一事,绝非空穴来风!
打眼一扫,人数足稀有百人之多!
贤人宠任秦风不假,但秦风却无官身,与草民无异,莫非贤人会为了一个草民,冒天下之大不韪,惩办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