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霸天这一跪,现场的马仔刹时落空了精气神,一个个颓废了下去,若不是全部龙虎帮都被包抄的水泄不通,这些马仔早就脚底抹油跑路了。
龙霸天没钱,不代表楼上那两位也没钱。
秦风攥着小算盘,没有急着给龙霸天年账,而是语重心长道:“全部京都,谁不晓得你和帮派的名字?我不说也没用啊,不过你如果被砍了脑袋,我找谁赔钱?来人呐,帮我们大帮主一把。”
“秦风,你……”
现场充满着震耳欲聋的轰笑声,那些来凑热烈的百姓,捂着肚子前俯后仰。
秦风可不是善人,天然要算的一清二楚才是:“我构造这么多人来,也不能白来吧?一共五百小我,每人算一百两银子,就是五万。再加上我刚才给你赐名,救了你一命,一个名字算一万两。统共是二十四万两银子。”
高嵩看了一眼秦风身后密密麻麻的人群,不由一阵苦笑:“真要脱手,还不晓得被打的人是谁……”
刚才一来,秦风就已经发明了楼上那两双贼眼。
明晓得这两个名字,耻辱至极,却又只能硬着头皮接下,毕竟丢人总好过丢命,不然被秦风这么一搞,龙虎帮和龙霸天这俩名字,绝对会令贤人龙颜大怒。
一个是二皇子的摇钱树,一个是高太尉之子,大贩子和官二代,有的是钱。
现在晓得这些,另有甚么用,高嵩脸颊阵阵发烫,毕竟那龙虎帮由他一手打造,现在沦为天下笑柄,高嵩感受本身的脸都快被打肿了。
龙霸天差点给秦风跪下,求他别算了,这才哪到哪,就已经十七万两银子了。
秦风重新拿起小算盘,往手指头上吐了下口水,持续算账:“工料费十万两银子,工匠们的医药费两万两。我秦家酒楼眼看着就要开端停业了,这个节骨眼上出了事,必定要算误工费的。以醉仙楼的日营收为准,误工费是一赔三,算五天,也就是五万两银子摆布。”
但是直接利用暴力的话……
秦风当然晓得龙霸天没钱,把全部龙虎帮拆了,了不起能凑个一万两银子?还得利用力才行。
本来摩拳擦掌,筹办恶战一场的世人,全都有些措手不及,心想秦风单凭一张嘴,就能把龙霸天怼哭,带本身这些人来干吗?莫非只是为了站场?
回想起之前纪王寿宴,秦风单靠一张嘴,不但促进了北狄战事,还把朝中大臣热诚了一遍,攀附上贤人和纪王,大捞政治本钱,最后竟然还能满身而退。高嵩内心不由一阵骇然,这疯子的话术机谋,还真不是普通人能对付的。
这一系列行动,都是演给那二人看的。
并且……
龙霸天噗通一声跪了下去,满脸泪痕:“秦少爷,您就算是把我卖了,也凑不出这么多钱。之前是我不懂事,我求您高抬贵手。”
龙霸天底子不晓得秦风肚子里正在酝酿甚么坏水,整小我都晕乎乎的。
高嵩初度与秦风‘比武’,没想到就搬起石头砸了本身的脚,正凡人,谁能想到秦风会出这类损招?这上纲上线的功力,的确比朝廷上那些老油条都有过之无不及。
“开口的那一刻,龙霸天就已经输定了。”
赵长富咬牙切齿:“对于秦风这类疯子,独一的体例,就是秦风一露面,就把他打倒在地,暴力是他独一能听懂的说话。一旦跟他有口舌比武,这厮不但思惟周到,并且反应迅捷,别说龙霸天那种莽夫,就连朝中大臣们,都很有能够被秦风绕出来。”
赵长富之前领教过秦风的短长,神采不由一阵发白,小声道:“那龙霸天着了道!”
秦风执笔在宣纸上刷刷几笔,那扭扭曲曲的笔迹,的确不堪入目,誊写结束,秦风直接让人把横幅挂在龙虎帮的大门上,上书三个大字‘聋唬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