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沈青辞,看到搭扣上的“御”字,不由倒抽一口冷气,小脸刹时煞白。
“何止是傻人有傻福。”
“固然在纪王寿宴上,预定白糖的人很多,但实际来提货的人却未几,算起来也就十五小我,不过因为白糖金贵,以是入账也很多,满打满算差未几八万两银子。”
柳红颜白了一眼:“少来这套!别人不体味你,我还不体味你吗?我们姐弟用不着绕弯子,有甚么话你直说就是了。”
“金腰带?!这该死的莫不是冒充皇家御器?!这但是连累大罪,全部秦家都会被秦风害死!”
最后,不顾秦风的抗媾和哀嚎,将金腰带拆下,连同圣旨一并送到祠堂供奉起来。
三姐妹凑在一起,喋喋不休,对着秦风品头论足了半天。
沈青辞和景千影对视了一眼,顿时倒吸冷气,眼神如同明白日见了鬼。
“姐,我们后院的库存未几,得想体例进一批质料才行,纯真进购红糖不保险。
“如果每次都是红糖出去,白糖出去,用不了多久就得露馅,最好是进购蔗糖质料。
才八万两银子,跟秦风的预期相去甚远,不过也不难猜想,必定是主和派施压,一些本来筹算购买白糖的人,顶不住压力就放弃了。
秦风一边搂着柳红颜柔嫩的娇躯趁机揩油,一边昂首,眼巴巴的看着柳红颜,貌似人畜有害:“我只是纯真感激姐姐对我的体贴罢了,哪有甚么坏心眼?”
本来柳红颜筹算一把将秦风推开,成果听到这话,内心非常受用,便红着脸,任凭秦风混闹,笑骂道:“油腔滑调,也不晓得都是跟谁学的。说吧,你又要干甚么!”
秦风顿时欲哭无泪。
柳红颜内心一阵嘲笑,就晓得这小子一开口,准是谈钱!
知秦风者,莫若柳红颜。
秦风也没急着解释,回想起之前柳红颜气喘吁吁跑到京兆尹捞人的景象,内心便是一阵打动,当即一头扎进柳红颜的怀里,抱着便是一阵撒娇:“我上辈子到底积了甚么德,这辈子才气有你这么好的姐姐。”
贤人如何会赐下一条金腰带给秦风?!
“现在恰是缺钱的时候,得尽快才行!”
景千影对京中之事本就知之甚少,不但不熟谙金腰带,反倒感觉秦风太招摇,不由一阵鄙夷。
这……如何能够?
见秦风一副奥秘兮兮的模样,柳红颜不由惊奇:“如何了?你这臭小子该不会又在酝酿甚么坏心机吧?”
秦家虽说不缺钱,但都是忠烈狷介之士,唯独秦风掉进钱眼里,整日除了钱,就没别的事了,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柳红颜看秦风的眼神,说不出的宠嬖,拍了拍秦风健壮的肩膀,满脸高傲。
过了半晌,两人才从震惊状况中规复过来。
柳红颜把秦风翘得老高的脑袋按了归去,赶紧冲沈青辞和景千影解释起来:“开初我也不信贤人会赐秦风金腰带,但这但是李公公亲身传的圣旨,并且是当着京兆尹和高嵩的面,由不得我们不信。”
沈青辞脸上逐步闪现出一抹红霞,硬着头皮傲娇道:“哼,真想不到,这臭小子竟然能获得贤人如此宠任,还真是傻人有傻福。”
“当朝还未曾犒赏过金腰带,真要算起来,说秦风是当今贤人面前的第一红人也不为过。我们秦家,算是托秦风的福,灿烂门楣了。”
沈青辞苦笑连连:“还用想?以秦风的脾气,必定是闹得满城皆知,我们秦家算是完了。”
“熬制红糖的时候,产出的糖霜能够供应初级市场,产出的白糖,则专供初级市场,赚取两份利润。”
赶紧大声辩白起来:“你们也太看不起人了,不就是条金腰带吗?我但是贤人宠任的红人,赐条腰带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