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想到李云兴竟如此没将她放在眼里。
心中更是忐忑不安。
李云兴腔调阴沉,眼中闪过寒光。
“昭阳王,这到底是如何回事?”柳如絮孔殷的扣问。
终究柳如絮以退为进,“本宫晓得后宫不便参与政事,那本宫便在这东宫以外候着。”
李云兴没有给她往内切磋的机遇。
“这东宫乃是本宫的地盘,岂容旁人乱闯?她们既然敢在东宫猖獗,本宫便罚了她们。再者说,若不是皇后娘娘你纵奴行凶,本宫会命人杖毙她们?”
进喜微微摇了点头,东宫好几处都被禁卫扼守,不成能有人传出动静才对。
“这么说,皇后是筹办垂帘听政,插手朝廷之事?”
她咬了咬牙,说道:“既是嬷嬷鲁莽,那本宫代她们向太子殿下赔罪。”
柳如絮内心仇恨,她狠狠瞪了李云兴一眼。
这东宫莫非是菜市场不成?大家都能够出去,大家都能够找太子发兵问罪?
一想到这,柳如絮心中一紧,有了不好的预感。
她的昭阳王!怎会受此虐待?
没想到,身子已经冷透了,从内到外透出一股生硬。
方才柳如絮是正对着苏昭阳,走进阁房才看到,苏昭阳的后背竟以满布波折血痕。
“母后……”昭阳王喊出声。
“这两个老嬷嬷冲进东宫,对着东宫里的寺人又打又骂,本宫只是略施薄惩,便赐她们一死,以儆效尤。”李云兴轻描淡写。
这下便是不消看也晓得,是她。
柳如絮见此一幕,眼睛瞪圆,差点晕厥畴昔。
昭阳王衰弱地展开眼睛,看到面前的妇人时愣了一瞬。
“太子!你这是甚么意义?”
柳如絮即便是堂堂皇后,也没法窜改这类近况。
李云兴此话一出,统统人倒吸了一口冷气。
脑袋低垂着,双腿有力的在空中上拖行。
李云兴眼神一动,望向进喜。
看着就像是地牢中的阶下囚。
“皇后娘娘,是姜嬷嬷和琮嬷嬷,她们已经……”
李云兴见此景象,眼中闪过一抹调侃,“皇后娘娘,这是君臣之间的事。”
只是昭阳王是被两名禁卫从殿中架着出来的,就连走路都没了力量。
李云兴持续道:“难不成,这东宫也是你们柳家地界?”
皇后的人马停在东宫内里,四周站着十几名保护。李云兴带着进喜等人跪地存候后,皇后就让他起家了。
“本宫……本宫听闻本日太子命令命昭阳王撰写荆州之策,但念及昭阳王年幼,故来东宫瞧瞧。”
“太子曲解了,本宫只是体贴太子,并未有非分之想。”柳如絮赶紧解释。
这声音沙哑有力,听得人更是心疼。
这下,饶是再多的宫中端方,柳如絮也顾不得了,她快步跑了畴昔,抱起昭阳王。
他们现在在东宫门外扳谈好久,却始终未见昭阳王的身影。
“无妨平身吧!”
李云兴大手一挥,便让禁卫将东宫的宫门守住,不准皇后的人闯出去。
“皇后娘娘,到……”内里高亢的声声响起。
古训便是后宫之人,不得干政。
这个来由很牵强,却能堵住世人悠悠之口。
柳如絮被逼迫的节节败退,只觉胸腔内肝火翻涌。
从内到外都是满满的禁卫扼守,她怕一句话不对,便落得和两位嬷嬷一样的了局。
“皇后,如何会到东宫来寻昭阳王呢?”
“那本日本宫与昭阳王的说话,皇后娘娘便没有需求参与。”
进喜也敏捷派人将院中两位嬷嬷的尸身丢出宫外,而后敏捷摆上太师椅和八仙桌,供李云兴安息。
银杏没有说出口,毕竟这里还是太子的东宫。
银杏谨慎的走进院中,本想将人扶起来。
柳如絮气的浑身颤抖,指着李云兴诘责。
遵循后宫端方,皇后妃嫔入夜以后,除了皇上寝宫,不得进入任何男人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