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兴也不再理睬令狐鸿的要求,转头敌部下人说道:“还愣着干甚么?”
“太子殿下,老夫之前多有获咎,请太子殿下恕罪啊!”
武皇看着令狐鸿那副涕泪交零的模样,也感觉讨厌至极。
李云兴顺手指了宫殿外的一滩鲜红,那是令狐鸿斩首后还未洗濯的血污。
“是,殿下。”福满应道。
“罪臣只是一时胡涂,并非至心叛变陛下,望殿下能再给老臣一次机遇……”
武皇微眯眼眸,看来这个太子也是胸有丘壑之人。
“武皇陛下!看在我教您读誊写字的份上,给老臣一个机遇,老臣必然改过改过!”
顿时,未央宫内哄作一团,太病院几名太医赶到时,武皇已经昏倒不醒。
武皇终究闭上了双眼,身材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但是药不对症?儿臣敏捷焦急太病院会诊!”
“父皇贤明!”
李云兴神采大变,镇静的扶住武皇。
李云兴眉头微皱,仿佛不解。
“快,宣太医!”
“令狐鸿欺上瞒下,贪赃枉法!赐以极刑,马上履行,来人拖下去!”
可惜没人理睬。
李云兴话音刚落,几名侍卫走到了李云兴跟前,直接擒拿令狐鸿。
“他们不过是一帮鼠目寸光之辈,只怕还不懂甚么叫识时务者为豪杰。”李云兴淡淡道。
未央宫内,武皇唤太子李云兴上前。
但对方局已布好,昭阳王回京就是一个激烈的信号。如果本身被免除,他下一步就会推举昭阳王上位,到时候连全部武朝都要跟着改名换姓。
武皇非常感慨,都说久病床前无孝子。
他从未轻待过令狐鸿,作为武皇的太傅,满朝高低无人不敬,金银玉器的犒赏,更是不尽其数。
“朕这几日昏昏沉沉,老是像踩在云端普通似梦似醒。”
监国本就并非易事,历代天子都难以胜任,即便武皇也不例外。
李云兴一点就通,武皇甚是对劲。
“大将军廉湛驻守凉州多年,手握百万兵权,战绩斐然,为人忠诚,颇得百姓恋慕。他膝下独一一独女,名为廉寄柔,若你能与她定下婚约,必然助力极多。”
“父皇是想,儿臣立下太子妃之位,与权臣联婚以稳固皇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