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架空他的权力,柳仲卿早就剥夺了他的议事之权。
满目金光,刺得众位文武大臣睁不开眼睛。
“本宫问你,这四千两黄金是不是你每年贪污堤坝补葺、赈灾百姓的赋税所得?”
既然敢绑苏天洋来,那他就必然做好了筹办。
一个戋戋州牧,就有这么多钱,李云兴真是越想越感觉荒唐。
“你戋戋一个州牧,年俸禄不过几百两白银,这二十万两黄金你就是不吃不喝一千年也挣不来!”
整日只晓得纸醉金迷,脑筋底子不会转弯。
“苏爱卿,本宫最后再给你一次机遇。”
“可本日太子听信谗言,不但将苏大人绑到了都城,使荆州没了一名好官。还对苏大人动用如此鞭刑,真是令人齿冷啊!”
此话一出,世人哗然!
柳仲卿此时心中默念,只要苏天洋不承认,那便治不了他极刑。
李云兴此话一出,几个小寺人忙着将好几个大木箱从殿外抬出去。
“赈灾粮一事,你究竟是晓得,还是不晓得。”
李云兴嫌恶地看着脚边这个男人,“这个箱子是从你州牧府抬出来的,你如何会不知?”
那眼神如刀,仿佛恨不得立即把他凌迟正法普通。
李云兴冷哼一声,“你是不是太高看本身了?本宫会给你栽赃谗谄的来由?”
“太子,臣要求太子收回成命!”
这里半壁权势都与柳仲卿有莫切干系,他不管指认谁,都没有好处。
苏天洋吓得颤抖一下,从速道:“回殿下的话,臣晓得赈灾粮不敷的启事,是臣坦白了实际哀鸿的数量。”
苏天洋惶恐失措的爬起来,便要扑向御台,被江常一把扣住。
“是……殿下。”
这苏天洋真是仗着有柳家撑腰,打死都不想认罪。
“好!那本宫便把他叫上来,与你当场对峙!”
李云兴脊背绷紧,双拳紧握,乌黑如墨的眸子内储藏着想要毁天灭地的狂暴气味。
“太子殿下,微臣没有贪污,微臣真的没有贪污啊!”
说罢,柳仲卿跪倒在地。
柳仲卿听完,内心痛骂这苏天洋真是个实打实的蠢材。
苏天洋惊诧的看向阿谁箱子。
苏天洋吞吞吐吐的,一副踌躇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