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坤最后的笑，流露着浓浓的不信。
起了风，下起了毛毛细雨。
“哦？说来听听。”
二人一前一后走出帐篷，杨枫将车钥匙给了龚雪臻：“我去下厕所，你在车上等我。”
“新人？”焦秋生摇点头：“说得轻易，哪儿找去？”
“干。”
牛志杰被押上了面包车，卢清秋哭喊：“牛志杰，你不得好死，你害了我女儿，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卢清秋坐在冰冷的地上，心如死灰。
审判长怜悯地看着他：“你被拘留以后，你的党构造就会商表决，辞退了你的党籍。”
“当然。”焦秋生说：“我可不是瞎折腾，你看看我店里每天的进项就晓得了，这个行当，古往今来都是暴利。”
杨枫将黑伞遮在了卢清秋的头顶，左手扶着墓碑，柔声说：“小芸，杨大哥对不起你，你的死，会让我惭愧一辈子，幸亏终究将凶手绳之于法了。小芸，你放心吧，我会帮你照顾好你的妈妈。”
牛志杰放声大笑：“我是禽兽，我玩完了，我不是甚么好鸟，罪有应得，你也比我好不到哪儿去，我鄙人面等你呀。”
“大个屁啊！”张猛哂笑道：“我的哥哥诶，您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能交到你手里的，绝对是被调教的乖乖的，你赶她走，她都不敢走的那种。”
“屁！报酬财死鸟为食亡，干了！”
杨枫眸子子转了转，本来是被双开的李夏生，难怪焦秋生亲热地叫哥。
“再见啊，呵呵……”
“其利断金。”焦秋生道。
龚雪臻笑着，叫来办事员埋单，杨枫没跟她争，他感觉埋单是一种自负的表现，既然她力所能及，就得成全她。
审判长敲击法槌，间断了审判，合议庭合议后，讯断以下：牛志杰犯有用心杀人罪，不法监禁罪，知法犯法，罪加一等，数罪并罚，履行极刑，剥夺政治权力毕生。
杨枫握紧了拳头：“这帮牲口。”俄然，手机响了，他忙不迭挂断，朝一边走去，背后焦秋生冲出来喝道：“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