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点头:“不好。”
一夜没睡,她脸上看不出涓滴倦容。
“大哥,我要出去一下,和张晓天去一趟东方病院。”元朵看着我说。
等我醒来,嘴角湿湿的咸咸的。
我忙停手,一看,晕,竟然是秋彤。她穿戴一身红色的活动衣,正站在离我不到10米的间隔笑眯眯地看着。
“草原的情歌,跟着风飘过,弯弯的小河,流淌着传说……”元朵的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就听不见了,代之以无声的哽咽。
我下楼跑步,很快跑到了海州湾的海边沙岸上,夏季的海边,格外喧闹,大海仿佛也被冻僵了,落空了轰鸣的浪涛,海边晨练的人极少。
我感觉元朵的非常是因为过于难过喝酒有点多的原因,没有往深处想。
正练得带劲,俄然身后传来一声:“好――太棒了!”
说完,秋彤的眼神暗淡下来,沉默了一会儿,又说:“干的不是好好的吗?为甚么要辞职呢?”
“啊,你也要走?”秋彤脱口而出。
我站在办公室窗口,看到元朵跑下楼到了院子门口,门口一辆玄色的帕萨特正停在那边。
我心中一酸,也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