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鳅不由打了个寒噤,说道,“这倒春寒,风还硬,在这儿站一早晨,还不把人给冻死。”
我从速岔开话题,看向老支书,“老支书,是不是那邪性的东西来了?”
“大李子!司徒梦同道!从速出来啊!你俩干啥呢!”
这时,内里再次传来了拍门声,以及呼喊声,此次呼喊着的不是老支书,而是泥鳅。
话音刚落,村支书摇了点头,说道,“不可。李道长说了,临时不能让公安晓得。如果燃烧的话,很轻易引发丛林公安和镇派出所的重视。”
我目光炯炯,寂然道,“不是有我在这儿呢吗?”
都已经三月份了,大兴安岭地区的气候还是冷得要命。
老支书看了眼大壮,大壮对我说,“李道长,现在响不响,我就不清楚了,但是我们来的时候,还一向响个不断呢!”
老支书觉得泥鳅是我的师弟,也必定会两下子,因而附和志,“嗯,赵道长陪着李道长也好,确保万无一失。”
老支书蓦地想起来,“哎呀,怪不得呢,每次天亮以后,都能在东北角看到很多足迹。当时我就很迷惑,为啥每次都从这边走,本来东北角对应的是生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