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鳅问,“完事儿了?”
接下来的行动,更让我震惊,乃至感到不寒而栗。
固然她已经化作了水鬼,但还是能够从她的眼睛里,看到满满的母爱。
我有些不耐烦,“一会儿就晓得了。”
杨二郎皱眉道,“我去,不烫手?”
能够是因为水潭边较湿,又或许是泥鳅用力过猛,身子刹时失衡。
此时,统统人都聚精会神地看着我和燃烧的纸符,想晓得我要搞甚么花样。
泥鳅愣了一下,接过了朱砂盒,往朱砂盒里倒了一点水,开端研磨。
这鬼胎的咬合力还真挺大,在没有牙齿的环境下,竟然将我的胳膊咬破了皮。
我拿着符笔,蘸饱了朱砂,在符纸身上写了一道符,然后对泥鳅,“把符纸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