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是因为水潭边较湿,又或许是泥鳅用力过猛,身子刹时失衡。
我有些不耐烦,“一会儿就晓得了。”
当符纸要燃尽的时候,我俄然将符纸的灰烬攥在了手里。
大壮打量着我手里的鬼胎,不解地问,“李道长,你把这鬼胎弄上来,是啥意义呢?”
我说道,“普通的水鬼,只不过是一缕灵魂,是一种虚无的东西,靠的是意念节制落水者。但是现在的这个水鬼,是有肉身的,并没有腐臭,我也没整明白。”
但是我没有想到,没等那符咒阐扬感化,那女水鬼竟然本身将鬼胎塞回了被豁开的腹部。
泥鳅停了下来,朝鬼胎努了努嘴,对我说,“行,我看看你咋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