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我开口,锁柱指着虫子,说道,“李道长,是这虫子收回来的,你看它的尾巴。”
我拿着空瓶子,又活力又无语地看着泥鳅,“我……你……服了。”
我恐怕这小家伙把我的棉手套咬透了,便从速将其扔进了玻璃瓶中,并敏捷盖上了橡胶塞子,担忧它被闷死,又在橡胶塞子上面挖了个洞,用于氛围畅通。
“你大爷的,装啥响尾蛇!”泥鳅用枪口怼了一下那虫子。
我面露忧色,开口说道,“泥鳅,不对劲儿啊。方才明显都已经杀死了,咋就俄然又活了呢?”
泥鳅见我有些非常,便问道,“大李子,你在那闲逛啥脑袋?咋的,中邪啦?行了,从速走。”
我翻了眼泥鳅,说道,“宠甚么物,我想研讨研讨。”
这时,泥鳅眉头微蹙,问我,“大李子,你听没闻声啥声音?”
实话实说,我是晓得泥鳅这货挺能喝的,平时喝半斤就像漱口,喝一斤只是微醺,我见过他最多喝过两斤六十五度烧刀子。
我凝眉谛视着地上成片的死尸,微微摇着头,越来越感受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