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总,昨晚就是这个混蛋坏我的事。小子,你胆量不小,竟然还敢找上门来,明天落在我手里,我必然让你都雅。”
“你想要甚么赔偿?”
“小子,你知不晓得我在芙渠身上投入了几百万,现在全让你给毁了,你筹办如何赔偿我?”
“兄弟们,抄家伙,给我干掉这小子。”一旁的谭平大呼道。
看到本身人萌发退意,沙发上的秃顶男人也坐不住了,赶紧起家混入人群,他可不想落得谭平那样的了局。但是,他还没来得及夺门而出,一把锋利的片刀俄然从前面搭在他的肩膀上。
“是!”谭平点点头,看了眼叶芙渠曲线曼妙的身材,脸上顿时暴露一丝淫邪的奸笑,“兄弟们,你们明天有福了,这个贱女人任由你们享用。”说着,他拿出事前筹办好的摄像机,摆好拍摄角度,嘲笑道:“芙渠,你不是很喜好跟男人厮混吗?明天我就满足你。”
“我……我不晓得。”
“砰!”
“你那六十万我看不上眼,不过,我现在缺个洗衣做饭,端茶倒水的女人,你……”
宽广敞亮的客堂中,秃顶男人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手中夹着一根雪茄,看着披头披发,浑身是伤的叶芙渠,他缓缓开口道:“芙渠,你真的很让我绝望,我在你身上投入那么多心血,还不是为了你好,但愿你能有朝一日能飞上枝头变凤凰,可惜,你却孤负了我的一番苦心。你跟了我这么久,应当清楚叛变我是甚么了局。”
看着从门外阔步走来的青年,谭平一怔,随即大喜,咧嘴道:“小子,你总算呈现了。”
世人定睛看去,面色不由大变,自家那位兄弟的手脚无缺无损,唯独裤裆被鲜血染红。身为男人,天然清楚他受伤的部位是哪。这家伙……未免太暴虐了,竟然断性命根子。
伴随他的话音落下,房门口俄然传来一阵大响,紧接着,只见整张门被人从内里一脚踹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顿时引发了房内统统人的重视。
看着那把片刀渐渐逼近脖颈,秃顶男心头大骇,急声道:“我……我是南月个人的人,你……你敢!”
“不晓得?”谭平嘲笑道:“你跟他厮混了一早晨,连冰清玉洁的身子都给了他,莫非你会不晓得他的身份?芙渠,你真当我那么好骗吗?我看你是欠清算。”
“你……你……”他惊怒交集的看着江来那张冷峻的脸庞,后退两步,然后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神采垂垂变得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