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摇了点头:“主公!你去,我殿后,我,我们不能……”
刘备一声令下,手中长剑用力向前挥出,关羽、张飞、赵云等人,同时朝着我们这里冲锋了过来。
“主公!”郭嘉看着我,一脸悲哀。
我一低头,看到马鞍前挂着一副木制大盾,顿时心头一动。将大盾挎到右手小臂上,我以长枪用力地拍打木盾,收回嘭嘭嘭的巨响,同时昂起脑袋像被激愤的野兽猖獗地嚎叫起来。
“吼!”将士学着我的模样将手中兵器高举向天,猖獗地挥动着,猖獗地呐着,嚣叫着。
远处的刘备哈哈大笑,他右臂虚空一挥冷声喝道:“弓箭手,上!”
“走!”我吼怒了一声,推开了郭嘉,单独上马,郭嘉终究还是分开了。
“重步兵筹办!”
而关羽的青龙偃月刀,张飞的八丈长枪毫不踌躇的朝着我削了过来。
刘备军的箭雨一波接一波的来临,江东军一批接一批地倒在地下,短短的盏茶工夫,就稀有千名江东军伤亡,如许的环境和之前比拟并没有好上多少,独一分歧的是,这一次江东军没有溃乱,不管倒下多少人,他们都始终没有后退半步。
在江东军震耳欲聋的嚣叫声中,神情冷峻的刘备军已经推动到间隔江东军只要百步远的近处,军官一声令下,冲锋加快!
我身材向后一扬,瞥见蓝天的顷刻,两把兵刃就在我面前吼怒而过,我当即拉住了缰绳,一枪刺向了张飞胯下的烈马。
一枪刺杀马队,我还来不及喘气,又一名铁骑吼怒而至,沉重的斩马刀横斩而至,直取我咽喉。
我拿起灭日长枪,振臂高呼道:“前面是长江,我们已经没有退路!船就三百艘,我们已经坐不下了,现在投降是死,投河也是死,摆布都是一死,我们为甚么反面刘备军血战到底!?”
而我一落马,远处的兵士接二连三的朝着我奔袭过来,试图取我的首级!
或许是因为身后就是冰冷的长江,他们退无可退,我长出一口气,将挡在头顶的木盾卸了上来,上面插着三支兀自颤抖不已的羽箭,回过甚来,很多江东军已经倒地身亡,但更多的江东军从死人堆里爬了起来,重新向着我的身边集合,他们的眼神里已经没有了惊骇。
更多的江东军跟着大吼起来,然后越来越多的江东军开端插手号令的行列,到最后几近统统的江东军都开端猖獗地号令起来,绝望、懊丧的情感一旦找到一个宣泄的冲破口,所崩收回来的能量无疑是相称惊人的。
副将大喝一声:“得令!”
昂首一看,远处巨大的马蹄已经照着我的面门狠狠踩落,我狼嚎一声奋力往前鱼跃,堪堪避过这致命一踩,巨大的马蹄间隔我的身材只要天涯之遥,如果我的行动稍慢一些,胸口只怕已经被踩出一个碗大的血洞穴了。
不远处,潮流般囊括而来的刘备军铁骑阵带着强大的惯姓狠狠地撞上严阵以待的江东军阵,顷刻绽放出灿烂的浪花,人体抛飞、战马悲鸣,兵刃的冷辉迷乱了阴暗的天空,殷红的血液染红了冰冷的沙岸,这一刻,生命卑贱连野狗都不如。
“当!”
我耳边一声闷响,我感到右臂一震,一支锋利的箭矢竟然射穿了我的木制大盾,往下暴露了冷森森的箭头,饶是我见惯了存亡,也不由心头一颤。
重装步兵和弓箭手踩着整齐的法度,有节拍地喊着号子缓缓进步,2000名刘备军精锐会聚成一道无可反对的滚滚铁流,向着江东军堆积的岸边压了过来。
副将过来讲道:“将军,现在我们……如何办?!”
“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