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号床的人从枕头底下抽出一根烟,丢给我:“兄弟,败败火。别怨野猴子,都是端方,我们这些人,哪个出去没被经验过,现在我们就是哥们。”
瘦子因为胡子的力道,将我头按贴在空中上,拍打我的后脑勺:“再说句一对一我听听。”
“小子。”瘦子咬牙道:“你装他妈甚么逼,到了这儿,统统都得听大哥的,懂不?”
“大哥,这王八蛋敢打我。”
说完,他冲老头也送了根烟,很恭敬地交到老头手上:“你说是不是?大哥。”
还带着他的叫骂:“狗东西,我让你骂―我叫你骂――操!”
啪!――老头一巴掌甩在他脸上。
胡子终究开口,拉住他,声音浑厚、朴重:“听大哥的。”
“不是。”
老头说:“没甚么,就是感觉你年青,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