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少江一口气将杯中酒喝完,不耐烦地对着一边的提琴手挥挥手道:“锯你妈的棺材呢,出去!”
酒保马上会心,当即下去拿酒。
提琴手文雅地鞠了个躬后抱着琴退出了包厢,一边的酒保从速给古少江杯子里倒酒,古少江道:“这甚么渣滓红酒,真难喝,把你们最好的酒拿来!”
古少江也不在乎,心中嘲笑道:“现在装得冰清玉洁,过会儿让你跪着求小爷给你个痛快!”
“你晓得吗,妍儿,我一向特别佩服你的为人,我感觉今后林家在咱……不,在你的带领下必定能迈步到一个全新的高度。
妈的,既然你林妍不吃敬酒,那我只好上罚酒了!
“你,混账!”林妍用最后一丝意志力对抗着火烧火燎的感受,想要躲开古少江的脏手,但是浑身没有一丝力量,古少江道:“别挣扎了,向来没有一个女人能扛过药效,她最后都会求着我,让她们舒畅舒畅……诶嘿嘿嘿!”
我舍不得看你和林家蒙受打击,豁出命地禁止我的父亲和二叔,这才让他们放过林家……不提这些了,都是小事,来,妍儿,我敬你一杯!”古少江端起高脚杯道。
古少江邪笑着把手伸向林妍,道:“是不是很难受?想让我帮你帮你吗,小騒.货?”
林妍勉强一笑,没有举杯,纯真抿了一口酒,古少江放下酒杯,又想出很多歌颂之词,直把林妍夸出花儿来,但林妍脸上一点神采也没有。
“特调酒”很快就拿了上来,古少江殷勤地给林妍起开了酒,亲身倒了一杯给林妍,道:“妍儿,你尝尝这酒,非常醇厚,滋味无穷,绝对是可贵一见的好酒。”林妍仍然面无神采地接过酒杯,嗯都没嗯一声。
“妈的,婊子立牌坊,端相!”古少江脸上带笑,但是他的耐烦早就被磨完了,心中破口痛骂。
这是古大少交代的暗号,只要这么说,就把“特调”的酒拿来,酒是古少江本身带来的,内里加着烈性崔青药,只要一杯下去,饮者就会节制不住本身的身材……
很快,她就感觉一股热量从胃部伸展到满身,浑身似火烧普通滚烫,热得心慌,她先是脱下外套风衣,但仍然不见好转。
因而林妍想要站起来去趟洗手间用凉水冲一下脸,但却发明使不上劲,并且小腹处有一种非常奇特的感受……
林妍这才认识到不对劲,她盯着古少江诘责道:“你,你往我的酒里放了甚么?”但是这时她连诘责都做不到,一开口就是让人浑身酥软的嘤咛,古少江眼中放出邪淫的光,淫笑道:“没甚么,只是一些能促进我们豪情的药物罢了。”
“你,你,猖獗,啊……”林妍想要痛斥他,但是身上奇特的感受让她的肝火没法积累。
林妍心不在焉,端起酒杯喝了一小口。
他古少江是甚么人,在卢城,非论多少女人,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甚么时候陪着笑受过这类鸟气!
这是古少江的惯用手腕,已经不晓得祸害了多少女孩,能够说是屡试不爽,而这里的酒保根基都清楚这肮脏的活动,以是不消多说,天然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