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王生母静妃和瑞王生母显嫔是前后脚怀的孕,当时显嫔住在静妃宫中配殿,两人同时有身,这天然让静妃不喜,祝王听静妃唠叨多了,当然也对显嫔有定见,连带着对瑞王这个弟弟也很有微词。
父皇偏袒太子他也了解,头一个儿子,还是皇后所出,天然偏疼些。
“四哥如果没事,就归去吧。”瑞王淡淡道:“父皇许臣弟两日假,臣弟这会儿想去歇觉了。”
岑王脸上笑着,眼睛里暴露凶光:“还没恭喜五哥呢。”
之前他感觉瑞王有才学有本领,却要低调为人,是藏匿了他,替他打抱不平。现在看着瑞王劳累国事,却又感觉还是安逸些的好,起码安逸的时候,瑞王不会皱眉头。
“你少得了便宜还卖乖,就跟你母妃一个样儿。”
元武帝细细打量了他半晌,面上的笑容更是对劲:“此次办户部的差事,朕瞧着你也不是个没本领的。再历练一二,将来也是太子的得力助手。”
元武帝就是在给他出困难,撩了这句话,便让他归去了,还道:“朕瞧着这段日子你办差事也累着了,许你两日假,然后再去户部。”
元武帝本就没有真的要清查国库的意义,瑞王办事到这个境地,便差未几了。
可这不能成为父皇拿别的儿子来给太子做垫脚石、铺路石乃至是磨刀石的来由吧!
“五哥!”刘桐瞪他:“你别盯着我,有那闲工夫,你还是和五嫂早些生个闺女吧。”
“贵妃娘娘筹措着,礼部那边还是要承办的。”刘桐道:“谷旦已经选了,选在了年前。”
瑞王不想和刘桐说那些烦苦衷,便抓着他问他的婚事。
刘桐在一边坐了会儿,拿了瑞王搁在一边的《姚子经轶事》看。
刘桐悄悄感喟。
这内里的事理他不是不懂,但是他讨厌透了这类,操纵一个儿子,来监督、警告或者说是掣肘另一个儿子的戏码。
“父皇……”
祝王说话不经大脑,瑞王已经风俗了,只是听他言辞中提及显嫔,瑞王也懒得再和他周旋。
权势这类东西,实在也不是那么好的。
瑞王心说那会儿父皇您但是太子呢,跟浅显的王爷如何比得。
瑞王能如何办?只能领旨谢恩,怀揣着一肚子的无法,很有些低头沮丧地离宫。
“四哥,”瑞王面露不虞:“这不是臣弟从父皇那儿求来的,四哥如果不满,臣弟也没体例,除非四哥能让父皇窜改情意,那样臣弟少不得还要同四哥道个谢。”
祝王吹眉毛瞪眼睛:“老五还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畴前没看出来,你另有如许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