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如许的好表情保持了不过三天,便因为瑞王办差被户部官员难堪而荡然无存。
太子能未几心才怪!
“如何说?”
既然看不到什物,那也只能审审账册了。
刘桐想想也是这么回事,不由叹了一声。
听起来倒是很简明扼要,但真要办如许的差事,那但是劳心劳力又获咎人。
元武帝派给瑞王的差事,是让他盘点了积年赋税,核算国库储备,然后猜测本年秋收后能收上来的总赋税,趁便还能够瞻望一下下一年户部可供支出。
越看,瑞王越是皱着眉头。
固然一早就晓得和户部牵涉上干系,和户部官员打交道是一个大困难,却没想到户部的人竟然如此不给瑞王面子,对付塞责踢皮球的伎俩使得炉火纯青。
“这也不好,那也不好,归根到底还是父皇不该让你办这件差事。”
大魏开朝至今,一向对外宣称的都是国库充盈。瑞王对此也没有思疑过。
这一开,还不是全数都开,而是只开了三两个库房。
有些事说出口了,可就收不返来了。
他不想因为本身的一句问话,反而害了五哥……
在瑞王如许两难的处境面前,刘桐脸上天然没甚么喜意,忧愁隧道:“五哥,户部那些报酬难你,无妨你就借着这个由头,将这差事推了吧。”
那些户部的人还道瑞王这个向来不参政事的王爷是怕了他们,竟然还拿起了乔,瑞王让他们办事,他们的对付更甚。
刘桐低垂了眉眼,很想问一问瑞王,他对阿谁位置,到底有没有野心。
瑞霸道:“父皇让我插手户部,我想从中抽身而出,估计是难了。”(未完待续。)
瑞王顿了顿:“他还会道我是用心的。”
“那也不必然。”瑞霸道:“父皇肯不肯放我安逸还两说呢。”
元武十七年南苏之地水灾,报上来的收成减少了往年的一半有多,赋税支出入库却只要四年前正长年景的非常之一;
当然,他看到的都是金银满库的环境。
还是元武十七年,燕北之地军饷发了一百万两……
瑞王轻叹道:“户部如此防备我查验国库,想必国库真的有题目……你便是让我查,我也不敢再深查了。”
五哥或许还没成心识到,但父皇……
“谁说不获咎他?”瑞王苦笑道:“太子最是多疑吝啬,他不敢气父皇,这怨气天然是只能出在我身上。等太子的禁足解了,还不晓得他要如何对于我呢。何况国库的事……”
元武十六年开恩科,户部竟然支了四十万两银子出去;
刘桐咽下此事没提,长吐了口气,道:“等五哥将这件差事托付了,就能得闲一阵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