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宴停止到一半,元武帝对着贵妃使了个眼色,贵妃便知机地让礼乐声垂垂降了些,对元武帝笑道:“臣妾比来揣摩着一事儿,趁着今个儿臣妾的生辰,倒无妨说出来让陛下考虑考虑。”
只是她大要上和顺,骨子里倒是狠辣。
“我……”瑞王这话问得刘桐哑口无言。
本就是元武帝的意义,元武帝当然乐呵呵地点头,顺带点了当中几个儿子打保护:“说的是,像小六,小九另有十二,都还没个一子半女的,是该添添人了。”(未完待续。)
畴前只能住在她偏殿的低位嫔妃,竟然有一日超出了她去!
贤妃如有所觉,回身看了看,却没瞧出甚么来。
刘桐轻声道:“若不是因为我,你底子不消为如许的事情烦心。如果当初我没有去求贵妃娘娘帮手,让父皇给我们赐婚,现在……”
常润之压服了刘桐,到了宫宴那日,穿戴一新,进宫去为贵妃贺寿。
这些,都该是她的!都应当是她的!
瑞王的话,刘桐在回皇子府的路上翻来覆去想了好久。
瑞王申明鹊起,祝王却赋闲在家,那太医说甚么,要疗摄生息?
带给她统统难堪的人,不是别人,是他啊……
刘桐抿了抿唇正要说话,常润之伸手拦住他:“我总归也是皇上的儿媳,面对你时,皇上或许会发怒,但我一个妊妇,皇上该当抹不开面子跟我过不去吧。再者,贵妃娘娘寿宴,不去也不好。”
静妃阴沉着脸,时不时的就冲着贤妃的背影给个白眼。
刘桐脖子一梗:“这有甚么干系,我们过我们的日子,旁人说甚么,我们又不在乎。”
对她而言,现在的眼中钉肉中刺不是别人,就是瑞王母子。
他只是不想常润之想太多,担忧太多。他娶了她,就只想要她一辈子衣食无忧,舒心欢愉……
“哦?”元武帝应景含笑道:“贵妃要说甚么?尽管说来。”
贵妃便道:“臣妾瞧着,宫里的姐妹们都是些眼熟的了,恐怕陛下看腻了呢。恰好之前陛下不是说,各位王爷皇子膝下的皇孙们显得少了些吗?恰好,趁着这机遇,倒不如选些秀女进宫,一来,可为陛下充分后宫,二来,也好为王爷皇子们开枝散叶,连绵子嗣。陛下觉得如何?”
“说甚么呢。”常润之无法地揉了揉他的脸,对他笑道:“我已经是你的老婆了,你现在是要耍赖不认吗?”
白叟们的争斗还未结束,又有那繁花,要凋敝在这深宫中了。
常润之察言观色,天然晓得他碰到了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