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润之看着那信,却只感觉好笑。
常润之低头听着,也不说话。
不过……总感受哪儿说不通。
“那是……”
常润之闭眼揉了揉眼角,点头道:“没甚么。”
小韩氏将信笺递给常润之,常润之接过,游移了下才展开信看了起来。
魏紫看了看四周,方才轻声对常润之道:“奴婢传闻,李良娣身子不大好了。”
“那方朔彰看起来倒的确是悔怨和你和离了。”小韩氏一边走着,一边道:“不过他这般贬低九皇子,从手腕上来讲,下作了些。”
“太子府太庞大了,我感觉累。”常润之直言道:“何况……我也不感觉在太子府能再学到甚么了。”
魏紫叹了口气:“眼瞧着太子妃的日子好过了,太子又出了状况……这太子妃做得,实在太难了,今后还不晓得要出甚么幺蛾子呢。”
小韩氏笑了声,细心打量了常润之一眼,对劲点头道:“更加水灵了,难怪那方朔彰悔怨了。”
常润之微微垂眸。
方朔彰信上写的诚心,例数了好些九皇子的不当之处,诡计证明九皇子并非良配。
“……太子三年前从廊西那边带返来过一个侍妾来着,那侍妾两年前死了。不过传闻那侍妾为人张扬,曾经说过太子在廊西督工的时候,实在一向陪着她寻欢作乐。真是如许,那太子此次被禁足也不冤。”
“小丫环们说的。”魏紫轻声道:“固然太子禁了李良娣的足,但一些事情,总要人出李良娣的院子办,小丫环们听到些风声也不奇特。她们说李良娣自被禁足后,身子骨便一天不如一天……”
很快将一封信看完,魏紫忍不住问道:“太太,是诗作吗?”
“不待在太子府也好,也免得方大人现在每日一封手札。”魏紫鼓鼓腮帮子:“每次同他说了,女人看也没看便让人烧了,他却还是对峙每日送一封……”
常润之点点头,心想所谓的手脚,定然就是那香了。
“女人想甚么呢?”姚黄体贴问道。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指的就是莫孺人整日给本身熏香。可不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吗?
昔日她最八卦,方朔彰每一封信常润之让烧掉,她都会拆开来看。这一封她还没看呢……
每日一封手札,要么是一首才调弥漫的诗作,要么是几句体贴的话语,要么是言辞诚心提及他们新婚燕尔时曾经的点点滴滴……
“回母亲,这……的确不是我的错。”常润之无法地感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