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桐便将常润之的来源身份都细细讲了一遍。
小韩氏正要接话骂一骂那方家,韩氏一个眼风扫过来,她当即便收回了要出口的话。
贵妃这下倒是讶异地看了刘桐一眼,神采和当日显嫔晓得时,如出一辙。
刘桐便道:“回娘娘,因为儿臣喜好的这女人……在父皇看来,身份能够有些,不铛铛。”
送走了安远侯府婆媳二人,显嫔留了常沐之说话。
显嫔面上带着笑,悄悄听韩氏说话。
刘桐笑道:“儿臣本日来,是想求娘娘帮儿臣在父皇面前递个话……”
贵妃点点头,到底是见过听过太多,一点儿惊奇之色都没有,问道:“她守寡了?”
显嫔点点头,小韩氏内心佩服老太太会说话,一个字没贬低方家,可谁听不出来老太太对方家的不屑和不满?
“前次宫宴时倒是见过润之一次。”显嫔笑道:“那孩子温婉文静,话未几,但瞧着慎重。也是老太太和侯夫人教诲有方。”
两边见了礼,宫婢上了茶水滴心,聊了些有的没的,便垂垂转移到了正题上来。
显嫔便愉悦地笑了开来。
贵妃秦氏出自官方,与纯悫皇后几近是一前一掉队的当时的太子府。
“我也喜好润之得紧,她现在既已和离归家,总也要找一门好婚事,不若,我来给润之做个媒,老太太和侯夫人感觉如何?”
“母妃放心,润之不是那样的人。”常沐之忙道:“她既已盘算主张和方家斩断干系,天然不会和方家再有干系。”
纯悫皇后等不及看到儿子被封为太子,便憾然去世。而秦氏则靠着温水煮青蛙的战略,垂垂代替了纯悫皇后的位置,和元武帝心心相惜。以是即便秦氏没有儿子,元武帝还是一步步将她推上后|宫除了皇后的那把凤椅外,最高的位置。
这是要谈常润之和离的事了。
韩氏慢悠悠隧道:“老身倒是不感觉润之哪儿受了委曲,相反这对她来讲,也算是一场历练了。畴前润之那孩子窝囊得很,我实在也看不惯。现在经了这一遭,反倒是脱胎换骨了普通,整小我都变得不一样了。还是要感激那方家。”
韩氏道:“不怕娘娘笑话,如果润之还是和她畴前一样,闷葫芦一个,老身也是不乐意管她的事的。只是她现在变了性子,到底是老身的孙女儿,老身也舍不得委曲了她。”
显嫔已经等着了,见到韩氏和小韩氏便迎了上来。
小韩氏天然是笑道:“有显嫔娘娘做媒,当然再好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