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瑞王来讲,实在是个磨练。
“以是,草草点账对付……是不成能的。”瑞王轻笑一声。
实在真要刘桐说说,哪怕一日两日,他也是很急的!
“那就多谢娘娘了。”刘桐起家,正端庄经地给显嫔行了个大礼。
刘桐细想之下便晓得了:“但是核算积年户部秋收赋税的事?”
半晌后总算将木头锯了下来,瑞王拿着锯下来的那段木头,看向刘桐道:“父皇给我出了个大困难。”
也实在是个困难。
显嫔无法地摇了点头。
不过贵妃无子,传闻贵妃也曾经想要抱一个皇子养在膝下,却没有下文。
瑞王已经拟了有关廊西溃堤之事的善后之策,统统条陈一共写了十几本奏章,详细得让元武帝看了都当即拍案喝采,立即便拿给了中书令,让中书令酌情草拟诏令。
显嫔见他已经是下定了决计,便也不再多劝,只叹道:“但愿那常三女人,对你而言的确是个良配吧。”
他很清楚地晓得,终究能决定他婚事的,无外乎是天子的一道赐婚圣旨。
刘桐看着他,耳边只留下咯吱咯吱锯木头的声音。
瑞王头也没抬,沉声道:“做做木工活,松松骨头。明日以后怕是没个空了。”
刘桐沉默不语,半晌后道:“到时娘娘就晓得了。”
出了宫,他径直去了瑞王府。
或许是从这件事中,元武帝看出了瑞王措置政事的才气,也或许是元武帝对瑞王在朝堂上,并没有如同祁王等人普通对太子落井下石而感到欣喜,从那以后,元武帝开端正视起了瑞王这个一贯冷静无闻的王爷,令他去户部考核积年秋收赋税后,推算本年秋收过后,各地应当上缴的赋税支出,报给他听。
瑞王这段时候正因为这件事而苦闷,再加上有些朝臣或许是瞧着风向,以为瑞王开端要有高文为了,竟也开端往瑞王府跑,令得瑞王更是烦不堪烦。
瑞王盯着那截木头,细心研讨木头的纹理,一边道:“太子贪污户部赋税,父皇十有*是晓得的。父皇可还没老胡涂。只不过父皇默许太子积累权势,以是也不计算罢了。毕竟在父皇看来,这天下,总归有一天是太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