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鸥闷闷道:“我也想……可姨娘不但愿我玩心重,她每天都盯着我读书……”
两人正在一处小摊前吃着羊肉串,俄然听到身后有人唤道:“三女人?”
“你也有家学里的小火伴啊。”常润之轻声道:“他们和你是同龄人,你们应当更能玩到一块去。”
“放心,你姨娘也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要不,你去和你姨娘说?”
这但是得不偿失啊。
“起首呢,小四你也晓得,钱姨娘盯着你读书是出自美意的,对吧?”常润之与他平视,轻声问他。
这一次,常润之和常鸥却在宽街窄巷里逛了起来。
常鸥真的是好久没有出来玩了,一出了府门,便像一匹脱了缰的野马,看甚么都一副高兴得不可的模样。
常润之前次带着常鸥是去看鲜卑人的,出了府就直奔了醉仙楼,并没有在街上多做逗留。
二哥常鸿,三哥常鹄,这一对双胞胎兄弟常常是孟不离焦,焦不离孟的。现在二人在国子监进学,等闲见不着他俩的人。
有常润之这个荷包子在,常鸥敞开了肚皮吃起了官方的各色小吃。
“但是,姨娘说读那些书没用,她问了二哥他们国子监里的生员都看甚么书,就让我也读那写些书……但是我感觉那些书很有趣,我不喜好。”
“嗯,明日一早就走了。”常润之拍拍他的头:“三姐晓得,小四必定会很想我。”
“三姐走了,又没人带我玩了。”
她固然明白钱姨娘对常鸥这个儿子望子成龙的设法,却对她的做法有些不敢苟同。
常润之有些体味了。
“那么,你不能忽视了钱姨娘这份对你好的情意,固然她的体例能够不对。”
说着,常鸥的声音低了下来。
常鸥拉着常润之的袖子,道:“三姐,我都好久没出府去玩了,上一次出府去,还是你带我去的……我想出去玩。”
常润之四个兄弟,大哥常鹏已立室,安远侯递了折子进宫后,元武帝御批,他已是名副实在的安远侯府担当人。等他承爵,降等后便为安远伯。现在他正跟着常景山学习打理家中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