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在宴请鲜卑使团的国宴上,被后院不知为何人设想差点流产以后。
常润之指了指长颈瓶中的花:“它们都被束缚在一个窄口瓶子里,半点自在都没有,却还要和同病相怜的其他花朵们比拟,这个和你比谁的色彩更素净,阿谁和你比谁的花香更诱人……你说有甚么意义?”
半晌工夫,换好衣裳的魏紫便返来了,听到姚黄提及太子妃,忙对常润之道:“提及太子妃,奴婢这儿倒是传闻了件事。”
常润之游移了下,道:“临时是看不出来有甚么题目,不过总感觉有些奇特。太子妃的怀相也不是甚么人想晓得就能晓得的,何况瞻望男女如许的事……现在流言如此,太子妃如果生了儿子倒也罢了,那如果生了女儿,这流言也不过是一场笑话,传这个底子没有需求。除非……”
姚黄悄悄点头,叹道:“不管是谁放出的风声,背后又有甚么目标……单就太子府后院这些很有来源的女人,太子妃想要对于,也实在不是件易事啊。”
“哎。”她感喟一声。
常润之瞪了她一眼,道:“那就说传闻过,但没当回事儿。”
姚黄往长颈瓶里插好了鲜花,摆放得端端方正的,并奉上了清茶。
“不是。”常润之指了指魏紫:“你问问这丫头方才跑哪儿去了,带回这么一阵香风来,腻得慌。”
魏紫道:“谁传的倒是不清楚,不太小丫环们都说得有板有眼的。”
魏紫点了点头。
魏紫嘿嘿一笑,往内里挪了两步,道:“女人,奴婢方才去了莫孺人那儿,问她身边的青文姐姐要花腔子,这是莫孺人房里熏的香。”
姚黄手上一顿,迷惑道:“太子妃?”
姚黄皱眉轻声道:“女人是不是昨早晨受了凉?”
身在太子府里的常润之打了个喷嚏。
姚黄笑道:“奴婢看太子妃那儿常日里也并没有甚么事,之前老是让女人忙,也多数是为了要拉拢女人和方大人来着。”
苏芫眉低声喃喃,忽的牵了嘴角阴狠一笑:“你觉得你会是最后的胜者?呵,痴人说梦。想回方家,也得看你有没有这条命!”
姚黄在一旁给她打扇,轻声问道:“女人但是有甚么烦苦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