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不感觉……”姚黄想了想，方才用了一个词：“不感觉九皇子这般忍辱，有些软弱了吗？”
常润之手上一顿，搁动手中的狼毫，确认道：“杖毙了？”
姚黄恍然大悟：“定是莫新尘死前曾奉告了九皇子一些真相，让九皇子起了狐疑。”
常润之说到这儿笑着摇了点头：“是真的没有题目，还是不能有题目，就得看她的死到底是如何一回事了。从阿桐鞠问她身边嬷嬷的环境来看，她的死绝对不简朴。”
姚黄讶异了下，方才点头道：“没错，传闻是九皇子妃归天当晚，九皇子亲身鞠问了一早晨。”
姚黄缩了缩肩膀，半晌后接话道：“因为那莫新尘死得俄然又蹊跷，而通过那场鞠问，那嬷嬷也已经晓得，九皇子晓得此中的本相了。那嬷嬷死了，就无人晓得九皇子已经清楚太子和辅国公府在这当中的运作。”
“是啊，此事他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乃至连瑞王这个最靠近信赖的兄长都不能说。”常润之看着桌案上抄了一半纸张的佛经，道：“晓得的人越多，此事的不成控性就越大。他不会情愿让瑞王因为他的原因，而有任何风险。”
“是。”姚黄点点头：“因为九皇子很少这般过，以是府里的人都记得很清楚。”
“阿桐是起了狐疑，以是才会连夜鞠问那嬷嬷，到最后将之杖毙。杖毙那嬷嬷，是为了封口，毕竟只要死人才不会说话。那为甚么要封那嬷嬷的口呢？”
姚黄听得此话，忍不住去看常润之的神情。
常润之轻声道：“这就是他，瞧着如高岭之花，让人难以靠近，可心肠比谁都软，从不肯意扳连旁人。”
姚黄游移了下，见常润之迷惑地望过来，方才轻声道：“府里说，前九皇子妃归天后，九皇子就以服侍不周、奴大欺主为来由，将那嬷嬷给杖毙了。”
“没错。”常润之点头：“那为甚么阿桐会起心机疑那嬷嬷乃至鞠问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