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他兄弟这边儿都能将此事作伐子提及,那女人堆那边儿,会不会也会问润之一些让她难受的话题?
主院正厅席面已经摆开了,来宾们三三两两的也到了。
不过也有好一阵子没来过了,再加上此次世子满月宴,太子府大半特办,四周都安插了一番,瞧上去总有些陌生。
他看向祝王变幻莫测的脸笑了笑,点头道:“九弟就别难堪你四哥了,你又不是不晓得,幼年时你四哥和你六嫂还曾打过架,至今有你六嫂在的场合,你四哥都是能避则避。如果你六嫂晓得,你四哥鼓动我娶小,你六嫂能饶过你四哥?不得提了刀去他祝王府,挥砍上那么一日两日的?”
刘桐忽的笑道:“多谢四哥为我说话。”
常润之悄悄拉了拉他的袖子:“你去吧,我晓得路。”
常润之在太子府好歹待了半年,对这儿的地形倒算熟谙。
满桌的人便也跟着笑。
祝王说到最后,竟还笑了笑。
“我……”刘桐面露难色,低声对瑞霸道:“润之去内院寻五嫂去了,女人扎堆儿的,我怕她们也说甚么善妒的话……”
刘桐视野落到了一边的岑王身上,淡笑道:“是吗?那看来岑王所带贺礼要么轻巧便携,要么就还堵在前面。”
祝王也浑不在乎,本身喝了口茶,又大咧咧道:“对了九弟,比来有关你家皇子妃的传言倒是传得有些广啊,连我家王妃都传闻了。”
俄然被点到名,礼王怔了下,笑得谦恭:“主母依‘端方礼法’措置府中外务,天然是该当的。”
刘桐的内心却非常不是滋味儿。
他本来并没有将甚么善妒的传言放在心上。
“大能够骑马来嘛。”祁王笑道:“岑王和岑王妃便是骑马来的。”
说着便起家,借口要如厕走了。
“那就是你们没交好,只是偶遇了?”祝王哼了声:“我说呢。”
刘桐便看向常润之道:“我送你去那边寻五嫂。”
刘桐笑了笑,看向礼霸道:“礼王掌管礼部,对端方礼节,最是熟谙不过了。九弟不懂这些,但也晓得,一府主母,措置府中内院琐事,乃是其本该做的事。三哥,你说我说得对吗?”
刘桐点点头。
瑞王端了端茶,在笑声中俄然说道:“九弟的家事,四哥未免管得太宽了些。”
想到这儿,刘桐顿时坐不住,刚作势要起家,便被瑞王唤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