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祝王有疾,静妃被斥,刘桐不过嘲笑了一声。
常润之顿了顿,又道:“太医说他故意疾,能够便是他伤肝而至。”
终究,祝王和鲁家的事情,也因为祝王的俄然之病而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刘桐笑了笑,又不由“咦”了一声,问常润之道:“我听着你这话,如何感觉有些不对劲儿呢?润之,你有点儿幸灾乐祸啊。”
刘桐难堪地笑了笑,揽住常润之道:“还活力呢?”
常润之微微偏头:“你看,明个儿你又要走了,又是因为那兖州的事。就是祝王扣下纪光邈这一件事儿,就激发了前面这统统的事情……我幸灾乐祸如何了?许他害人,不准我幸灾乐祸吗?”
常润之点点头,道:“以是你也别想着他是靠苦肉计装不幸才躲过这一劫。弄不好,他这一劫过得磕磕巴巴,更难的劫还在背面。”
她固然见祝王见得少,但比起祁王等人来,祝王的神采仿佛的确要“红润”很多,传闻祝王因为娘家乃武将世家,自小便学会了喝酒,现在也日|日离不开酒。
太医躬身答道,元武帝挥挥手让他下去了。
元武帝居高临下地望着祝王,目光沉沉:“这些年你替鲁家做了多少事?都一一交代清楚了。不然,你这个王爷,也别想再当了。”
“听你这么一说,倒的确有些事理。”刘桐如有所思:“祝王嗓门大,略不顺心就破口痛骂……的确是个轻易活力的人。”
元武帝初时还觉得他这是苦肉计,心中怒急乃至伸腿踢了他两下,见祝王的确没半点儿反应,再探头去看他神采,顿时也着了慌,忙命寺人传太医,并将祝王抬了下去。
祝王因从未跪过如此之久,又没有效午膳,再加上心境惶恐,心跳如擂鼓之声。面对着元武帝的步步逼问,祝王不由盗汗直淌,眼冒金星,颤抖着嘴唇半晌都没有说一句话。
“陛下,祝王爷脾气夙来暴躁,长此以往,对他身材坏处极大。如果祝王爷能修身养性,不再随便活力,想来身材味垂垂好转。”
“哦?”刘桐有些不测,猎奇道:“这如何说?”
试想一下,祝王情感冲动起伏的时候,免不了热血上头……
常润之唤丫环们撤碗碟,上漱盂和温水,闻言微微皱眉,摇了点头道:“我倒感觉祝王能够真的是被吓出了心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