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鼻子,又伸手去捏刘桐的脸:“你甚么时候解缆去兖州啊?我得给你筹办行装……哎,这张大帅哥的脸,我又要好久见不着了。”刘桐犹记得常润之说,“率”便是夸他长得都雅,被老婆夸奖面貌,刘桐感到小对劲的同时,又有些内疚。“哪有说男人长得都雅的。”刘桐故作咳了声,板了脸道:“夫人还是乖乖替为夫清算行装去吧,为夫这一两日的,便要解缆前去兖州了。”常润之轻哼一声,不情不肯地应道:“是,夫君,妾身晓得啦。”刘桐发笑,伸了手臂将她揽到身边儿,情到浓时忍不住在她额上亲了一下,小伉俪俩又腻歪到了一块儿。同一时候,皇宫中的元武帝正沉着脸踏入了勤政殿。祝王已被他晾在这儿一个中午了,元武帝令他跪着,也没有让内侍给他筹办午膳。此时祝王已经饥肠辘辘,神情委靡了。听到动静,祝王忙直起家,看到来人是元武帝,当即道:“父皇,儿臣知错了,儿臣……”“闭嘴!”元武帝喝了他一句,兀自坐到了桌案后,先是看了几本议事奏章和中书决令,方才缓缓昂首,看向祝王。“纪光邈这小我,朕已经让人救出来了。你倒是给朕说说,为甚么要扣下这个告御状的兖州墨客?”元武帝问话直接,祝王却不擅扯谎,被元武帝盯着,视野也无处安设,支支吾吾半晌方才道:“儿臣、儿臣收了银子,以是……”“收了谁的银子,以是甚么?”元武帝手执御笔,朱批奏章陈条,问话却并不间断。祝王额上冒汗,只觉本身定然多说多错,遂不敢多言。元武帝见他无话可说,神采更沉,从桌案上抛出几本奏章,扔到了跪着的祝王面前。那些奏章里,记录着往年鲁家有人犯事时,祝王出面所处理的几件案子,此中另有祝王亲手炮制的、替鲁家肃除异己的两起冤案。“好好给朕看看,看完了,你再给朕好好解释。”元武帝重哼一声,也不管祝王拿了奏章看是如何的盗汗淋漓,只顾着本技艺上的事。等他总算是措置好了桌案上堆叠的几本奏章,方才缓缓站起,从桌案后走到了祝王面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