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返来,刘桐仍旧专注在写奏章上。
“申时三刻了。”常润之道:“一会儿就能用晚膳了。”
明天上朝,另有一场仗要打啊!(未完待续。)
“这是自欺欺人。”常润之抿唇道。
常润之皱眉。
用膳的时候,刘桐吃出了那道鱼羹是出自常润之的手。
半晌后,刘桐悄悄将常润之揽在怀里,轻声道:“你如果喜好,今后我再给你雕一根。”
“这但是杀子之仇啊!甚么渊源能让陛下连如许的事都能忍?”
“那……我给你揉揉?”
刘桐顿时便将手伸到常润之面前,笑看着她。
刘桐做了个深呼吸,轻声道:“宇文家……今后别提了。”
他微微蹙着眉头,嘴唇抿成一条线,神情凝重,仿佛愁思满腹。
这奏章,刘桐足足写了一个多时候。
被人刺杀,就因为本身没有受伤,凶手行刺得逞,就能当凶手没有干过刺杀这件事吗?
常润之感觉,她如果瑞王,必定都要气笑了。
常润之叮咛下人将崂山绿石摆件搬到主院卧房,搁到榻几上,又让人将纸鸢放好了,不要令其受潮。
言外之意是,你不先回家还想我亲身下厨?想得还挺美。
两人对视着,一时都没有说话。
常润之看得清楚,不由诘问道:“莫非陛下不筹算究查宇文家的任务?不是陛下的人奉告瑞王,刺杀他的是宇文家的人吗?”
刘桐铺展开纸张,取了狼毫蘸了墨,却久久下不了笔。
刘桐点了点头,仍旧拿着笔盯着空无一字的纸张发楞。
常润之轻应了一句。
刘桐点点头,对常润之笑道:“手都写酸了。”
常润之没好气道:“你如何都不晓得客气的。”
常润之即便是绞尽脑汁也不会想到,元武帝竟然在太子之前,和世家大族的夫人另有过那么一段露水情缘,还在官方留下了一个“沧海遗珠”。
即便是五哥,也不会在乎这些细碎小事。
常润之见他忙完,便笑着走过来道:“写完了?”
常润之拐到书架处,随便抽了两本书翻看了两页,便又朝刘桐望去。
贰内心一暖。
这内里熟怕是不简朴啊……
常润之挑挑眉梢:“你如果返来后先回家,我说不定欢畅还真就亲身下厨给你拂尘洗尘。谁让你没有先回家呢。有得吃你就乐呵吧。”
刘桐面上便是一顿。
刘桐扯了扯嘴角,撇开话题道:“润之,我还要写明日上朝时,奏给父皇的条陈。你来书房给我磨墨吧。”
刘桐点了点头,按着额角道:“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有些饿了。”
可等他写完,常润之看了看,照纸张厚度和笔迹的精密程度来算,她猜想这上面的字也不过只一千多点儿。
等墨迹干透,刘桐合好奏章,放到了一边,并拿书将其压住了。
刘桐道:“事情都办好了,人也都押到了刑部大牢了。五哥让我写了条陈将办事成果奏明,接下来,齐、鲁两家如何定刑,如何判罪,便要看父皇的意义了。这当中便没有我甚么事了。”
常润之感觉这的确难以了解。
刘桐又想起常润之说,他返来后没有先回家。
家……
刘桐微微低颌:“想来,是因为五哥没有受甚么毁伤吧。”
“如果陛下一开端就盘算主张要让宇文家安然,那为何还要奉告瑞王此事?这不是多此一举吗?!”常润之讽刺隧道。
“宇文家和父皇有些渊源,父皇呢,是不肯意看到宇文家出事的。”刘桐轻声道:“以是从一开端,五哥被刺杀的事,就没有被流暴露去。毕竟,死的那些人,都是父皇的人……父皇不欲此事张扬开,想来从一开端就筹算保宇文家了。”